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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走向曼公司老總面前,盯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這就是我們的豹式坦克。當然,改裝任務交給你,你就當成自己的孩子好好伺候。”
“好吧,我會伺候好這個穿西裝打領帶腳上套著一雙布鞋的鄉巴佬的。”曼公司老總避開元首老鷹般的目光,喃喃地表示服從。
他的英明決策很快得到證明。卡爾梅克人臉黑得像從魯爾煤礦來的,心急火燎地衝進來,把開門的冉妮亞碰了個趔趄。她罵道:“急什麼?著火了?燒你屁股了?”
卡爾梅克人沒有理睬她,向元首報告說,著火了,燒起來了。
元首聽明白了:虎式坦克的發動機過熱,竟然著火了。
卡爾梅克人不顧滿屋子的人,怒氣衝衝又心有餘悸地罵道:“什麼破發動機?要不是我跑得快,差點把我燒死。我開過幾十輛俄國坦克,從來沒發生過這樣的事。”
大家一窩蜂衝到視窗中,果然看到那輛高大威猛的虎式上冒著濃煙,滅火隊提著滅火器向那裡跑去。憲兵已經把試車場包圍。不遠處的豹式坦克上跳下試車員,拼命連跑邊喊:“我的發動機也冒煙了。”
豆粒大的汗珠從亨舍爾頭上滾落。他知道,他的虎式坦克還得經過反覆除錯,一年內休想伸出爪子上戰場逞兇。
“元首決策英明。”鮑曼帶頭喊叫,李德瞪眼。
第17節 元首的心病
李德從狼穴小餐廳裡出來,獨自在樹林中漫步。晚風拂面,沁人心脾。嫩綠的楊柳、碧青的梧桐、更有那蒼翠的松柏。
多麼豐富的綠色啊。有濃有淡、有深有淺,柔和、恬靜、又充滿了生命力。怪不得畫家把它稱為冷色。因為綠色象徵著生命,使人感到寧靜和涼爽。
在這詩一般的綠色境界裡,他試圖讓緊張的神經得到鬆弛,讓積累的疲勞得到消除。
小餐廳裡喧嚷聲不絕,企業家、德軍軍官們輪流向他敬酒,儘管每次都象徵性地抿了一點,但一個通關下來,他還是感到頭昏腦漲,於是藉故溜出來透透風。
門開了,冉妮亞推開門站在門口四處張望。李德注意到她身後的餐廳裡,鮑曼與哈爾德為一件頊事爭執不下,施蒙特扮演調停者的角色。真難為他了:一邊是直接上級,一邊是黨的高階幹部兼酒友,誰也不好得罪。
大眾公司老總費迪南德?保時捷咕嚕著給麗達勸酒:“麗達小姐,剛才你一杯加一杯地替元首代酒,我不讓你代酒,我代表大眾公司敬你一杯。”
有人起鬨:“你叫小姐她肯定不喝,叫首長一定幹個底朝天的。”“哪有公公給兒媳婦敬酒的?”“未來的,哈哈哈。”保時捷厚著臉皮糾正道。
冉妮亞還在找尋元首,李德咳嗽了一聲,她終於發現了目標,搖搖晃晃地追過來了。
“怎麼了?你不舒服?”她關切地問道。
一股混合著酒氣的香味撲鼻而來,李德渾身發熱,把她拉入林間小道,往前走了十幾米,扳過她的臉狂吻起來,手也不安份地伸進她的胸前,握住那個高聳而渾圓的半邊肉饅頭摩挲著。
旁邊一陣輕微的喘氣聲。夜色中隱約看到不遠處有一間木板房,一個黑影立在房前,猝然把手從褲襠裡抽出來。
“狗蛋,值班呀?”冉妮亞反應很快,裝作一本正經地沒話找話:“發現什麼情況了嗎?”
狗蛋挺直了身子大聲回答:“發現了……沒發現……我不敢說。”
“輕點,你們中國人就愛嚷嚷。”冉妮亞踢了他一腳,然後與元首往林子深處漫步。
“責任重大呀。”元首輕輕嘆息,冉妮亞問其故,得知他還在為白天的事煩惱。
她把手伸進李德的胸口,故意驚叫道:“呀,我發現裡面有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