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給你說幾遍?這是軍事重地,任何外人不得入內。”
鮑曼看來不亮出身份不行了,便低聲說:“我是帝國……”不料對方吼叫起來:“有話大聲說不行嗎?啊?”說著又推了他一把。
鮑曼下意識地用手撥開軍事警察的手,那知這些軍事警察是老虎屁股——摸不得。他一把打掉鮑曼的手,手指著他的鼻子:“我警告你,如果你再鬧事的話我把你抓起來你信不信?沒見過這麼粘粘呼呼的人。趕快走開,聽見沒有,走開——”最後一句話是怒吼出來的。
鮑曼氣得腦裡裡嗡嗡直響,他那裡受過這等閒氣?但一想到元首在等著他,便陪著笑臉對這個楞頭青軍警說,他是帝國辦公廳主任鮑曼,有要事進去。
鮑曼如果橫眉冷對還好點。他一陪笑臉,對方越發驕矜:那有國家領導人央求他辦事的?肯定是假冒的,要麼是腦子有問題。他冷冷地奚落道:“如果你是帝國辦公廳主任,那我就是帝國辦公廳主任他爹。”
鮑曼渾身的血直往上湧,他破口大罵起來,並低頭看他胸前的警號。而軍事警察也準備動手。恰值此關健時刻,海軍副官走出門外,聽到他的聲音嚇子一大跳,疾步上前為他解了圍。
“狗眼看人低。”鮑曼啐了軍事警察一口,往門裡走去。軍事警察鸚鸚學舌:“對不起首長,我是狗眼看人低。”
鮑曼跟在海軍副官後面穿過一扇鐵門,在昏暗的走廊裡走著,每隔幾米便有一個哨兵,他們的腳步聲空蕩蕩的。走廊盡頭又是一個鐵門,開啟門,一股夾雜著血腥的涼風撲面而來。
順著臺階下去,“舞臺”映入眼簾:一個人坐在特製的鐵椅子上,雙手和雙腳被鐵環固定著,腹前擋著橫鐵槓蜷縮在聚光燈光柱裡。黑暗中幾個身影站起來:“主任,你怎麼來了?”“你怎麼一個人來了?元首幹什麼?”冉妮亞首先想到的是元首。
鮑曼吩咐開啟燈。看到她們,他剛才的不快煙消雲散了。海軍副官講起剛才在門口的難堪,麗達的呵欠變成笑聲:“啊哈哈,等會我要見識一下鮑曼主任的爹是什麼樣子。”
鮑曼望了一眼弒君者,對方也掙扎著抬頭回望子他一眼,鮑曼看到他滿臉是血,紅色的口水掛在嘴角上。
鮑曼把冉妮亞和麗達叫到旁邊的觀察室裡竊竊私語。麗達不以為然地嘟噥:“這事根本算不上什麼。在蘇聯審訊犯人可以動刑,這是明文規定的。就是打死了也沒關係,最多說是心臟病發作,那怕說是喝涼水嗆死的也沒有追究。”
“不行,這是德國。1934年羅姆事件中我們誤殺了兩位將軍,軍官團差點集體辭職。今天貝克之所以死心塌地與我們作對,就是那個時候播種下的仇恨種子。”
又商量了一陣子,鮑曼心滿意足地先告辭了。他來到外面時那個軍事警察追著他作檢討:“報告首長,以後我再也不狗眼看人低了。”
麗達走向特雷斯考,前上校躲避她,看來他沒少挨她揍。麗達示意士兵開啟手銬腳鐐,把他拉到一隻木椅子上坐定。特雷斯考不知是計,還感激地向她道謝。
冉妮亞示意其他人退下。第4集團軍軍法官好像預感到什麼,不願意離開。冉妮亞只好讓他待著。有個證人也好。
麗達冷笑著站在特雷斯考面前,用只有他才能聽見的聲音在他耳邊咕嘟著什麼。特雷斯考起先洗耳恭聽,後來像燙傷的貓一樣從椅子上跳起來矢口否認,繼而用最大音量吼叫起來。
“別激動,可愛的上校。”冉妮亞也加入了對他的精神折磨:“你不僅是個背叛祖國的豬,還是個變。態色。情狂。每次你作。愛前都要tian女人的那個地方……”
兩人用女人所能想到的最下流、最齷齪、最晦氣、最骯髒的語言和故事情節向他輪番攻擊。這樣無休止的催眠,讓特雷斯考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