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天,他住在上薩爾斯堡鎮上的公寓裡,到了夏秋季節,他來到伯格霍夫林間的這座“夏宮”,他的廚師、警衛宿舍也隨之而來。
從這裡抬頭可以望見“鷹巢”,希特勒喜歡坐在這裡的起居室苦思冥想,透過巨大的窗戶,一覽無餘地看見德國慕尼黑與奧地利邊境。在發表重要演說和展開重大行動之前,他要這裡待上幾天苦思冥想,他還在這裡接見外國代表團,有很多外國名流曾光顧此地。
元首在俄羅斯啟程後,施蒙特一個電話打到這裡,大管家林格帶人突擊打掃衛生,愛娃也從慕尼黑匆匆忙忙趕來梳妝打扮,連他的那條愛犬,非常聰明的純種德國牧羊犬也被牽來迎接元首。
李德、愛娃與狗站在院子裡,一面卐字旗懶洋洋地垂在旗杆上,眼前是三重山:小山坡上綠樹成蔭,綠樹環繞下的綠茵如地毯,再往前看,是一座饅頭般的山巒,上面被墨綠色的松樹覆蓋。更遠處的石山在夕陽下閃閃發亮,真是一山更被一山高。
走進擁著愛娃走進他的房間。“到家了。”李德一進門甩掉帽子,進入臥室,跳到席夢思床上。剛才熱情洋溢的愛娃一臉慍怒地埋怨開了:“你還知道有個家呀?你已經兩個月沒回家了,再不來的話,伯格霍夫就要讓人揹走了。”
半晌,林格端來了熱騰騰的咖啡,腋下夾著一疊報紙,還有內參摘編。李德喝著咖啡,正要瀏覽內參摘編,被愛娃一把奪取放到一邊,她雙手支在床上怔怔地望著他。
李德推她:“好了,等晚上吧,我知道兩個月沒見,你想我了。”說著拿過內參摘編,又被她不由分說地奪取,搶奪間撕爛了。
“幹什麼你?”李德生氣了,卻看到愛娃眼眶裡溢滿淚水,愛憐地望著他。
李德掏出手帕替她擦拭眼淚,她乾脆坐到他雙腿上,一把搶過手帕扔到屋角里。李德又要發火,她的一滴眼淚到他臉上,把他的火澆滅了:那是冉妮亞繡著鴛鴦戲水的手帕。
“對不起。”李德喃喃。愛娃用手掩住他的嘴輕輕搖頭:“誰管你們那點破事?我只想問你,你遭到暗殺,為什麼不讓我來看你?”
“什麼?”李德驚叫著坐起來,愛娃猝不及防,被掀到床底下摔了個仰巴叉,裙子下襬翻蓋到頭上,李德驚訝地看了她裙子下面一絲不掛。
愛娃賴在地上不起來,李德把她拽進來,她順勢反客為主把他壓在身下,毛茸茸的地方正好壓在他的褲襠上,他的海綿體迅速充血,褲襠裡的東西蠢蠢欲動,竟然衝破樊籬探出頭來,輕車熟路地鑽進地洞裡。
愛娃輕聲呻吟了一下,她盡力剋制住自己的**,繼續埋怨他:“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和蓋爾達都矇在鼓裡。鮑曼也一樣,對她一字不露。”
“沒事,在前線遇到危險是常有的事。”李德喘著氣解釋。
“我早說過,前線有那麼多將軍,還用得著你衝鋒陷陣啊?”愛娃的聲音是呻吟出來的,她突然罵罵咧咧:“我把電話打到奧廖爾的會議室,你的那個寶貝竟然不願意去叫你。”
“那個寶貝?我又不是西遊記裡的妖怪,那有什麼寶貝?”李德喃喃。
“別裝蒜了,你覺得裝聾作啞有意思嗎?以後我打電話,那個俄國女妖精連線都不讓接。”愛娃憤懣地說。
“緊急會議期間任何人不能接私人電話,那不能怪她。再說,她不是俄國人,是拉脫維亞人,我給你說過八百遍了。”李德解釋。
愛娃更生氣了,她用力上下套弄著,讓李德有點招架不住了,嘴裡夢囈:“拉脫維亞人?應該是拉著你脫衣服的人。”
愛娃突然從他身上跳下來了,李德還不明究竟,招呼他坐上來。愛娃以目示意,李德扭頭一看,希姆萊站在門口往裡探望。
李德悻悻地站來,威嚴地立在屋子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