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不,今晚我們給主任鬧房。冉妮亞,你找的蠟燭呢?”李德興奮地喊起來。眾人“噢——”地一聲撲到鮑曼面前,麗達把一條紅綢緞搭在鮑曼和薇拉肩膀上,簇擁著他倆上樓。
在亂轟轟中,鬧洞房的節目粗俗、熱鬧而沒有新意,新郎世故又豪放,大大咧咧,新娘大度又開放,缺少了青春少女的羞態和矜持,讓人多多少少有些索然無味的感嘆。
面若桃花的薇拉輕聲說:“我給大家背誦一段普希金的詩吧?”調整好表情剛要張嘴,被一陣鬨笑打斷。
李德與赫普納一邊喝酒,一邊看著年輕人們鬧轟轟的給這對“野鴛鴦”鬧新房。場面熱鬧而讓人臉紅,如同剛剛下過暴雨的山間小溪,川流不息卻混濁不已。
冉妮亞和麗達將兩支蠟燭點燃置於桌上,新郎新娘雙眼用布紮實,相對而立。開始吹蠟燭。迅速將一盆麵粉代替蠟燭。“1、2、3,吹。”麵粉揚起,兩人頓成白人,寓意“白頭偕老”。
後來兩人表演節目,新娘平躺在床上,新郎匍匐過去將要貼上去時,新娘咬著新郎的耳朵輕輕地說的一句話,“撲哧”一聲,倆人不約而同地笑出聲來,同時新娘臉紅了,靦腆、嬌媚、很幸福的真情流露,新郎稍微一愣神,動作明顯停頓一下,繼而變得小心翼翼。
李德聽到薇拉對著鮑曼說的那句話:“親愛的,如果我真是你妻子該有多好啊!”
透過烏煙瘴氣的混濁、透過誇張的鬨笑,李德分明看到新娘頭頂那一刻,薇拉的臉,是一朵在汙泥中綻放的睡蓮,至真至善、清澈無暇、美麗聖潔、溫情無限的幸福光環,在她的頭頂上纏繞回蕩、昇華溢香。
冉妮亞和麗達也聽到了這句話。倆人垂下了眼瞼,臉上泛著美麗光環和永遠不能實現的期待,讓他一陣陣揪心和酸楚。
第20節 盪舟在湖面上
曲盡人散。整日奔波加上晚上熱鬧,大家都累癱了。
離天亮只剩下三個小時了,李德督促大家睡覺。這不是關心,而是他自己觸景生情。看到鮑曼與薇拉嬉笑**,他下面早就漲了。
晚上他與冉妮亞和麗達的雙飛索然無味。一半是疲憊,另一半是冉妮亞和麗達總說風涼話,說當初沒人給她們鬧房。還有一個原因是李德眼前總浮現起薇拉被鮑曼壓在身下的情景,讓他的激情減少。
第二天,李德很早起來了,他信步走出木樓,來到木橋上憑欄遠望。湖水藍藍的,真像一顆藍寶石鑲嵌在大地之上。一陣微風吹過,湖水微波盪漾,像一朵朵漣漪。
赫普納真會享受,他甚至在木樓後面修建了一座小碼頭,一艘小船停泊在那裡。
李德返回木樓,叫醒冉妮亞和麗達去划船。冉妮亞高興得跳起來了,麗達卻還想多睡會。
湖水風平Lang靜宛若一面巨大的鏡子。船像在一面玻璃鏡子上滑行。粼粼水波,像絲綢上的細紋,光滑嫩綠。往遠處望,顏色一點深似一點,漸漸地變成了深碧。仰望天空,雲片悠然地在移動,低視湖心,另有一個天,雲影在徘徊。
船兒漾著碧波,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圈圈漣漪也隨著他們行進,有秩序地盪漾開去。
湖面上傳來冉妮亞的略帶責備的笑聲:“把槳給我,笨手笨腳的,你就老老實實地坐著吧。”
湖面的秀容盡收眼底:清水彎彎,彎彎清水,把那碧綠的水草團團包圍。縷縷水草像仙女的秀髮隨波飄來蕩去,時伸時卷,與湖水纏綿,與魚蝦逗樂。遠處,粉紅點點,綠蔭片片,股股荷香直鑽你的鼻孔。誘使著冉妮亞加速划船,駛進了荷的懷抱。
冉妮亞把船停在荷葉最密、荷香最濃的地方,便與李德分別趴在船頭觀賞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李德剛想感慨,嘴唇被冉妮亞的美唇壓住,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