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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四面都碧波盪漾。怪不得晚風這樣清爽,如此溼潤。原來,它經過了湖水的滋潤啊。

赫普納得意洋洋地說,自從他獲得拉多加湖灰鯊的綽號後,他喜歡上湖水了,他在這個湖裡修建了一處避暑的木樓,以他的綽號命名:拉多加湖灰鯊。

“這片湖叫什麼?”李德問道。“這湖在大盧基東面30公里,名叫日日察湖。”

“什麼?日日插湖?”李德與鮑曼異口同聲道。

赫普納樂了:“你倆怎麼淨往歪裡想?日日察,不是日日插。等我走後你們願意怎麼插就怎麼插。連鮑曼都有女秘書了,真看不出啊。”

儘管三個美女一個勁地向他瞪眼,赫普納還是說個不停:“還是當文官好啊。武人好酒,文人好色,自古一理呀。”

赫普納把兩位軍長打發走,臨走對他們神秘兮兮地耳語了半天。李德只聽到一句:讓莫德爾那個鄉巴佬明天一早到這裡來。

鮑曼一邊打著呵欠一邊斜睨著元首。李德分明知道他欲。火攻心,急於和薇拉同枕共眠,但裝作渾然不知,仍然與赫普納談天說地。

木樓的牆上掛著一些名畫,李德欣賞畫,鮑曼一邊瞄著元首一邊裝作賞畫,赫普納擁在元首旁邊,說著與畫沒有一星半點關係的話題:

“吃和穿不是最急的,最要命的是坦克。好歹是坦克軍團,可派到我手上的坦克只有118輛,其他都讓哈爾德調到南方去了。說起來不怕你笑話,我這裡還有11輛雷諾超輕型坦克呢?”

“鮑曼,這幅《九級Lang》我們不是在克里木看過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元首打岔。

鮑曼幸災樂禍地盯了赫普納一眼,高聲回答:“是啊。不過克里木的那幅目前掛在你在慕尼黑的房間裡了。”

赫普納裝作很抱歉的樣子:“自5月中旬地面乾燥後,我一刻都沒耽誤地向前推進,可是我的部隊一晝夜只前進2公里,實在配不上坦克部隊的稱號。原因是我的部隊沒有武器,哎不是,沒有先進武器。古德里安的裝甲步兵一個班一挺M34班用機槍,五枝衝鋒槍,步槍只讓狙擊手用。而我的一個班機槍倒是有一挺,只不過是捷克造、蘇聯捷格加廖夫、英國布倫、加拿大等繳獲的輕機槍。戰士們是清一色的毛瑟步槍。卑職……”

“卑什麼鬼職,你不卑的很。今年聖彼得堡被攻佔,北方戰線能夠全勝,才有源源不斷地抽調兵力到南方。能如此,去年11月底你冒著嚴寒突進到斯維裡河是關健。”李德雖然眼睛盯著畫裡的山川河流,心裡裝著戰局。

赫普納打蛇隨棍上,“既然不卑得很,一個軍團才100輛坦克也太少了點吧?這相當於一個裝甲師的規模。”

李德終於把目光從畫上收回來瞪他,瞪了一會兒:“你討債的?”

“我是要飯的。”赫普納涎著臉說。

李德無聲地罵他句什麼,轉身向施蒙特喊叫:“地圖。”

施蒙特滿嘴白沫,嘴裡插著牙刷跑出來:“什麼地圖?”

李德高喊:“把俄羅斯雅羅斯拉夫爾州地圖拿來,有人逼我還賬。”

那幅地圖被掛在一幅風景畫的上面,李德從文縐縐的藝術家馬上變成叱吒風雲的征服者,“看,赫普納,本來我明天給你說,沒想到今晚你像蒼蠅一樣嗡嗡個不停。如果我不告訴你的話,今晚你睡不著的。”

他在地圖上大掃特掃:“你的任務:以雷賓斯克水庫為總方向,佔領伏爾加河上游。至於沿河南岸還是北岸你自己定,但不能分散兵力。”

“我沒物資沒武器沒兵員……”赫普納又開始了。李德猛然揮手,盯著他一字一句地說:“十天後你到柏林找施佩爾,給你100輛豹式坦克。”

“是,元首。”赫普納眼裡放出光彩,“今晚我們請元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