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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塞到“新娘子”薇拉手裡。

赫普納知道元首打定主意後再說也白搭,只得吩咐廚師收拾點路上吃的食物。元首現在可是一分鐘也等不及了,儘管早上有時間與冉妮亞盪舟湖面。

一輛中巴車停在木橋上,那是某位軍長的車。李德不管三七二十一徵用了,害得軍長救火一般往下扔他的東西。赫普納一邊幫忙一邊試圖說服元首:“等半個小時吧?接送你的大轎車剛從大盧基出發。”

卡爾梅克人開啟駕駛室的門,對司機喊叫:“立正、向左轉、起步走、立定!”他喊“立正”時司機向他瞪眼,喊第二聲時司機看清他是上校,喊起步走時司機剛來得及從車上跳下來。“立定”一出口,他已經坐在駕駛室裡了。

“敬禮——”赫普納與眾軍長們行舉手禮。在一陣熟悉的嘎吱聲中,中巴車往前衝出,冉妮亞向他瞪眼。李德猛然記起了什麼,讓卡爾梅克人返回。

如釋重負的赫普納剛放下手與軍長們談話,看到車又高速倒回來了,愕然中重新舉手敬禮。

李德從車窗裡探出腦袋衝他喊叫:“赫普納,昨晚我想了一夜,我覺得你還是在雷賓斯克水庫和白湖之間進攻比較好,那裡有河港和沃洛格達機場,後勤好解決。”

李德從車窗縮回頭,正好看到冉妮亞望著他笑。他咳嗽了幾下,順手拿起一張報紙擋在面前。

中巴駛出棧橋走上公路,速度明顯加快。李德看到對面駛來幾輛陸軍的桶車,坐在第一輛車上的正是第9集團軍司令莫德爾。

元首的車正好與莫德爾擦身而過,那傢伙猛醒了,讓司機掉頭追元首的車子。李德回過頭看到那傢伙從車座上站起來哇哇喊叫,連跑邊喊:“我的元首,我讓赫普納欺騙了,他說你今天早上才能來……”

李德哈哈大笑起來,結果往下他嚷嚷什麼聽清了,只好問與薇拉坐在最後一排的鮑曼:“他喊什麼?”

鮑曼說:“誰知道這個大舌頭嚷嚷什麼?我只聽到他要找赫普納算賬。”

“停嗎?”卡爾梅克人好心好意地問道。李德兇巴巴地喊道:“開好你的車,我不讓停不準停車,那怕見了天王老子也不停車。”

鮑曼也說:“莫德爾不是剛參加前兩天的會嗎?不會有什麼事吧?”

“除了要兵要槍還能有什麼事?對上當受騙的人不能遷就,不然他永遠長不大。”李德振振有詞。

從地圖上看,大盧基到霍爾姆只有一百公里,實際路程要遠得多。中巴先沿著鐵路往北,從洛克尼亞分路,然後拐向東南,到達波日尼亞後又北行,最後再往西。整個路段充斥著綠得發藍的草地和沼澤,還有無數小河流,只是在波日尼亞周圍有一些村莊和村鎮。

中央集團軍群司令從昨天起就等候在霍爾姆。中巴車磕磕碰碰地駛入霍爾姆時,受到了十幾個將領的歡迎。克盧格元帥向前邁出一步大聲報告:“中央集團軍群司令克魯格元帥代表駐霍爾姆守軍向不畏艱險前來視察的帝國元首和辦公廳主任致敬。”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讓他劇烈咳嗽起來,舉到腦門上的手也隨之劇烈晃動。

在克魯格的示意下,一名長滿鬍子的少將向前跨出一步,敬禮的姿勢活像整個身子都要跳起來了:“報告元首,德軍霍爾姆駐軍舍雷爾少將等候您的指示。”

“啊,你就是大名鼎鼎、威震敵膽的舍雷爾啊?”李德也上前一步與他緊緊握手。將軍除了眼睛和鼻子外,多半邊臉和下巴都覆蓋著密匝匝的鬍子,牙齒被煙燻得焦黃,只有一根接一根抽菸的人才能達到這種程度。

舍雷爾原是第39裝甲師的一個團長,在霍爾姆保衛戰最危急的時刻,他率領一支援兵南下支援。後來因老將軍身體不佳,包克把防守的重擔全部交給了舍雷爾。

3月1日,第39裝甲軍軍長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