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克做出了個驚人之舉,他拍了下冉妮亞的屁股,自嘲道:“哈,我玷汙了德意志高貴而純潔的手。”
一陣慵懶的笑聲中,元首披著浴衣出來了,隊長趕忙敬禮:“我的元首,特種航空隊菲斯克隊長奉命來到。”
元首正待回禮,門“砰”地撞開了,兩個空軍軍官抬著一隻大箱子闖進門,箱子還未著地,兩個的手舉起來了:“嗨!希特勒。”
元首又得向他們還禮,舉起的手連同身子又猛然轉向門口方向,由於過於猛烈,披著的浴衣滑落到地上,元首的一切暴露無遺,尤其是大炮直指前方。薇拉一聲尖叫,捂著臉撲到鮑曼的懷裡,又從指縫裡偷偷望著元首碩大無朋的“中腿”。
麗達趕忙幫助他披上浴衣,一個勁地埋怨:“不就是個空軍少將嗎?你急什麼呀?我讓你穿戴好後出來,你非要……”
麗達怔忡了,菲斯克空軍少將往前緊走幾步愣住了,本想回去穿衣戴帽的元首見狀收住腳步,緊張地問道:“你們認識?”
麗達最先恢復了平靜,撲哧一笑,解釋說,他在國內協助破獲“紅色樂隊”間諜案時,曾與菲斯克空軍少將執行過任務,兩人假扮成夫妻跟蹤過空軍的一個參謀。
她坦坦蕩蕩,讓李德立刻沒了興趣,嘴裡咕嚕著“你怎麼跟誰都假扮夫妻呀?”
菲斯克隊長望著元首漸去的背影,上前與麗達握手,興奮地說:“真沒想到你是元首身邊的人,你的演技太好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絕對不敢相信你是德軍軍官。”
冉妮亞好奇心大發,追問情況,隊長說,在那次行動中,這位安娜裝扮成一個俄國女傭進入空軍總參謀長家裡,還可憐巴巴向他求救呢。
“安娜?”冉妮亞剛出口便明白過來了,這不過是麗達執行任務時一打化名中的一個。
菲斯克隊長還在喋喋不休:“如果空軍總參謀長知道你化裝成外國女傭監視他,他一定會被氣瘋的。”
她轉向大家戲謔道:“這傢伙還給我寫了不少情詩呢。”麗達甩了下溼漉漉的頭髮,細水的水珠甩到周圍人臉上,鮑曼瞪眼,冉妮亞躲避,貝洛忍受,隊長愉快地接受。
隊長上前制止,冉妮亞拉住他扭頭讓麗達快講。空軍特種航空隊隊長成了摔跤運動員,他與冉妮亞角鬥著,但意外地發現這個美女力大無窮。
麗達搖頭晃腦地背誦:“在風吹乾你的散發時,我簡直著魔了;在閃閃發光的披肩柔發中,在淡淡入鬢的蛾眉問,在碧水漓漓的眼睛裡……你竟是如此美麗可人。”
麗達望著拼命掙扎著的隊長,撩撥他:“剛才這首是你在克羅爾歌劇院恭維我的,下面這是我們前往莫阿位元監獄的路上你當著司機的面阿諛我的:“你像天上的月亮,也像那閃爍的星星,可惜我不是詩人,否則,當寫一萬首詩來形容你的美麗。”
薇拉偎依在鮑曼懷裡呢喃:“那個時候你也給我來上這麼一首,我會感動死的。”
身後傳來不緊不慢的掌聲,元首叫好,不知是有口無心還是真心誠意,更多的是戲謔:“好詩,感人肺腑,催人淚下。我們的菲斯克隊長真是文武雙全啊。我看你不必開直升飛機了,應該開家公司,門上掛上牌子:代寫情書。”
大家微笑,不止微笑,簡直是笑得心滿意足,笑得心馳神往,幾近燦爛。元首的戲謔讓大家回到戰前的生活。人的心力是有限的,尤其打仗,一年消耗十年的心。和平多麼美好,愛情多麼甜蜜呵!
元首從憧憬拉回到現實,嚴肅地給隊長交待任務:沼澤裡有一群敵人的殘兵敗將,這裡坦克和裝甲車根本無法行走,由於還有百來號帝國士兵,也不能派出戰鬥機和轟炸機,只能由他率領直升飛機解救戰友。至於蘇軍,只能讓他們爬回來了。
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