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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的記載:

“落光了葉子的柳樹上,掛滿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銀條兒;冬夏常青的松樹和柏樹,堆滿了蓬鬆松沉甸甸的雪球。但是,突如其來的戰鬥摧毀了這一切。

死人頭師(他輕蔑地把骷髏師稱之為死人頭師)的維茲瓦德上尉是德國一個伯爵的長孫,他守衛的陣地,大家都親切的叫‘伯爵領地’。但是,這是怎樣的領地呀,15人守著2000米的防線,每天至少頂著20次以上蘇軍的衝鋒,承受500發以上的炮彈,忍受著沒有糧食,沒有水,不能安心睡覺時,將是多麼的痛苦啊!但是,他們忍受住了。他們在履行作為一個軍人的天職。出乎意料的是,這裡的人民都歡迎德軍(他們都仇視斯大林)。”

這位半年前寫下“德國戰俘營慘狀”的軍官最後得出結論:“我忽然明白了一些東西,且不說希特勒在戰爭時期犯下了多少錯,至少我知道,這是一個堅強的民族。”

時光在流逝,再過十年、二十年,這裡的一切將會被人們遺忘,這些珍貴的記憶,將是他們這輩子最寶貴的財富。而我們的後輩應該銘記著,不是那戰場上的血腥,而是那精神上的光點。

5月10日,德軍進攻西歐各國的紀念日,帝國師、北方師與骷髏師會師。救援部隊看到骷髏師的官兵真成了一具具“骷髏”:有的人被炸斷了手腕渾然不知,有的人打光了所有的武器用牙齒對咬,一嘴牙被帶得沒剩下幾顆。有的人變得毫無生氣,無精打采的眼睛,面如死灰。

面如死灰的還有一個人:斯大林得知德軍部隊從德米揚斯克口袋內解圍後震怒不已,唾沫四濺地訓斥了一頓西北方方面軍的臨時指揮崔可夫將軍。幾個月後崔可夫被降職,從方面軍司令降為集團軍司令,發配到斯大林格勒擔任62集團軍司令。

就在那裡,他心有餘悸地對赫魯曉夫說:“當時,我害怕斯大林一怒之下把我拉出去槍斃。”

赫魯曉夫也渾身顫抖著說:“我也一樣。哈爾科夫戰役失利後,斯大林同志把我叫到克里姆林宮,每當貝利亞來,我就發抖。”

鐵木辛格安慰他們:“戰亂之秋,斬將不利,斯大林同志如今脾氣好多了,如果和以前一樣,我已被槍斃了十回了。”

“就是,梅列茨科夫丟掉了拉多加湖東岸,霍津和日丹諾夫丟掉了列寧格勒,還不是罵一頓完事?”崔可夫露出寬慰的笑容。

……

骷髏師師部。樓下傳來爭吵聲,警衛連長向艾克報告說,一個空軍少將不請自到,被擋在門外。

“快請!”冉妮亞急忙說喊道。艾克望著冉妮亞對正在刮鬍子的鮑曼說:“她說的算數?”

鮑曼使勁點頭,繼而罵道:“他媽的,我的下巴刮破了。”“你幹什麼呀?不會小心點啊?”薇拉像一條水蛇一般遊弋過去,對著他的下巴吹氣。

菲斯克空軍少將像一根行走的筆,飛快地拾級而上,進入二樓對一個背影大聲報告:“我的元首,特種航空隊菲斯克隊長奉命來到。

鮑曼轉過身,隊長看到的是一個聖誕老人,只不過下巴上的白沫子裡混雜著血絲。這次鮑曼學乖了,先把刀子拿開後再回答:“元首在洗澡,你稍等片刻。”

第28節 倆口子睡覺幾條腿?

果然,隔壁傳來水聲,還有儘管壓低的女聲:“我說你吃不住勁了吧?給,你自己把你的中腿洗一下。”

“哎,麗達,你怎麼不給我洗了?你吃它、享受它的時候怎麼不嫌棄它呀?”元首的聲音。鮑曼注意到艾克上將一臉厭惡,冉妮亞滿臉尷尬,薇拉麵露天真,其他人心馳神往。

“什麼是中腿?”薇拉低頭望著自己的大腿天真地問道。大家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冉妮亞啞然失笑:“傻姑娘,中腿只有老爺們身上有。你哪有啊?”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