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了一大跳,連外面女人們的嘰嘰喳喳也暫停了片刻:“你們知道嗎?那是製造原子彈的東西。”
“原子彈?”大家面面相覷,“原子彈是什麼?重水又是什麼?還有比水重的水嗎?”
李德面向戈林和約德爾:“命令三軍高度戒備,一定要確保重要軍事和科研目標的安全。在重水廠附近要多派出些便衣和暗哨。另外,把丟失雷達的那個雷達站長送上軍事法庭,把手下的送到東線懲罰營。”
戈林和約德爾點頭稱是,元首又轉向施佩爾,讓他抽時間到挪威重水廠走訪,多瞭解點相關知識。
元首望著鮑曼說:“看來我們也應該出手了。他們能偷我們的雷達,我們也可以偷他們的東西。”鮑曼發現元首眼裡閃著欣喜,他知道,卡爾梅克**顯身手的時候到了。
元首提高了聲音,以致外面的女人們都屏聲息氣。他告誡政治局委員們:德意志帝國的死敵不僅僅是俄國,更是英美西方國家。長期以來,德國受種族觀念的影響,總認為西方會對德國更多的諒解。在敦刻爾克,德軍放走了英國兵,目的是給驕傲的英國紳士們留點臉面,他們是怎麼回報的?轟炸德國城市,無數婦孺死於非命。
元首雙拳劇烈舞動,幾乎是喊叫起來:“對一個壓根兒就不愛你的女人,你不能心存幻想。我們老用德國的熱臉去貼英國的冷屁股,這種錯誤再也不能犯下去了,否則就會犯翫忽國家利益罪。”
伴隨著門外女人們壓抑的輕笑,半晌,希姆萊囁嚅:“原來,敦刻爾克的33萬英軍是你故意放走的呀?”
李德狠狠盯了他一眼,往門外走去,剛開啟門,門外竊聽的女人們一鬨而散。身後約德爾對戈林低聲埋怨:“副元首,你坐的木樁是我剁肉的肉砧。”
戈培爾想佔戈林的便宜:“那就把帝國元帥的屁股剁下來熬湯。”
戈林反應何等敏捷:“我的屁股是需要tian的而不是吃的,因為今天早上我上廁所還沒擦屁股。”
“馬上要吃飯了,你倆怎麼這麼噁心。”大家群起而攻之。本來飢腸轆轆,這不是成心找堵嗎?
不知不覺夜幕降臨了,大家急匆匆地奔向餐廳。仿古的路燈投下他們長長的影子,警衛們早就吃完飯,精力旺盛地在燈光球場踢球。
約德爾訂做的飯菜與他的建築一樣毫無特色,但是那些女賓們並不挑剔,她們更感興趣的是餐後的舞會。
元首擁著愛娃的腰肢來到舞廳,幾個男女拉小提琴,一個紅髮小夥子坐在鋼琴前彈奏巴赫歡快的庫蘭特舞曲,舞池裡一些年輕警衛扭動著屁股,首腦們進來後他們飛快離去,曲子也轉換成輕曼舒緩的阿勒曼德舞曲。
李德與愛娃跳了第一曲,瑪格達向他走來,按慣例,元首和愛娃跳完後輪到她了,然後依次與鮑曼的太太,戈林的夫人、希姆萊的老婆、裡賓特洛甫的愛人、施佩爾的娘子、約德爾的愛妻、凱特爾的孩子他媽分別跳舞。
元首最怕與希姆萊的老婆跳舞,且不說頭上的怪味,跳舞時整個人像一塊木樁,毫無樂感,腳下不是踩著節拍,而是像給雞撒食一般隨意走動。但他還得硬著頭皮跟她跳。打狗要看主人,跳舞要顧及她們丈夫的臉面。
誰知今天元首一反常態,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約德爾夫人面前伸出手:“露易絲,今天你是東道主,我得先邀請你跳一曲。”
李德把露易絲攬在懷裡,她翹起左手五指,食指和姆指輕點在他肩頭上,兩人跳起了舒適,悠閒,平穩,自由的布魯斯舞。她左右望了一眼,悄悄在他耳邊呢喃:“我的元首,謝謝您,你給我們送那麼重的賀禮,真讓我感激。”
李德前胸貼著她高聳的胸脯,望著她嬌豔的面孔,微微笑著:“不要謝我,你得感謝《我的奮鬥》,如果沒有它,我想送禮也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