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地扶著桌沿站起來,指著冉妮亞的鼻尖說:“我的兒子就是證明,如果你還不相信,我遲早會證明給你看的。”鮑曼馬上抓住話柄,他瞥了元首一眼,興災樂禍地說:“你打算怎麼向冉妮亞小姐證明你的效能力呢?”元首也睜大眼睛惱怒地望著他,隆美爾自知說漏了嘴,汗如雨下,雙手在幾個人身上亂指,口裡喃喃:“不是,我,他,我的意思是……”
從中國茶館出來已是半夜,警衛們把爛醉如泥的隆美爾扶到副官們的車上,施蒙特抗議:“誰扶他上樓呀?”
元首故意落在後面,在聖保羅教堂下車。在平時,麗達和冉妮亞照顧他,伺候他,今天反過來了:德意志帝國元首一邊扶著麗達,一邊牽著冉妮亞,她在樓道里嚷嚷著:“哈哈,平時我們伺候你,你也應該伺候一次,對吧,麗達。”麗達稍微清醒一些,指責她:“別提元首,當心別人聽見。我罵她應該吧,元首?”
元首好不容易開啟門,冉妮亞撲騰一聲坐在地下了,嬌聲嬌氣地伸出手:“扶我起來。”麗達也趨勢往地上坐,李德干脆甩開她們,自顧自地走到臥室,脫掉衣服上床了,她兩個一骨碌從地上爬起,爭先恐後地撲上床,一邊笨拙地褪去衣褲,眼睛yin猥地向元首勾魂攝魄,嘴裡唸叨:“燕子雙飛嘍。”
……
隆美爾一覺醒來,怔怔地坐在床上發呆,他很少在外過夜,昨晚他本來向元首彙報戰況,樂極生悲,酩酊大醉,酒後失態。他噬臍莫及地在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
他打量著四周,空空如也的屋子,算的上名副其實的陋室了,想起來了,這是總理府副官室,昨晚施蒙特護送他到這來的。隆美爾罵起來:這傢伙,竟然把我送這來了。堂堂二級上將,竟然在副官住的單人宿舍裡睡了一晚上。出門就是威廉大街,就算不住酒店,隨便找個旅館也行呀。怕不給錢?老子稿費多的沒處花,只要莊稼的收成好,麻雀能吃掉幾粒?
隔壁聽到動靜,空軍副官貝洛瞪著浮腫的眼睛過來了,隆美爾本來坐在床上發楞,聽到腳步聲便把手按在額頭上,裝作頭昏腦漲的樣子,手指縫隙裡偷窺著空軍副官。
“早上好將軍,昨晚睡得好嗎?”“早上好貝洛。噯,我昨晚是不是醉了。這要怪你們。本來我已經在這邊喝醉了,你們又把我叫到你們房間給我敬酒,就是全德最能喝酒的威廉王子來也比我強不到那去。”
貝洛嘿嘿著並不搭腔,施蒙特進來大揭老底:“得到吧將軍,你的酒性也太差了。人家說喝酒時隔房不說話,你倒好,往我們那邊跑了十幾趟,你自己搶過別人手裡的杯子猛喝。”隆美爾往床下伸出腳去,貝洛替他扶起靴子。隆美爾瞄了他們一眼,試探說:“昨晚我沒失態吧?”換來副官們的一陣唏噓。
昨晚副官們送隆美爾回家,他死死板住車門說,他的妻子從沒見他這麼醉過,回去肯定沒有他好果子吃。隆美爾向副官們掄圓胳膊,滿天許願:“這麼多年了,我一直獨善其身,當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今晚我要放縱一下,我請兄弟們瀟灑瀟灑。”
副官們給他登記酒店,他當眾摸營業臺服務小姐的臉蛋,還掏出軍官證給她們看:“看仔細了,我,就是大名鼎鼎的隆美爾。”無奈之下,只得把他按在副官室裡,害得副官們放著自己的嬌妻不摟,倒把他操心了一晚上。
上班時間到了,隆美爾匆匆吃了點麵包牛奶,拖著灌了鉛的腿子前往元首辦公室。昨天,他迫不及待地想見元首,今天,他害怕見到他,他一止一次想設想著元首見到他時嘲笑的表情,恨不得馬上返回前線。他甚至往回走了一段路。
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元首仍然一如既往地友好,從沒主動提起他的酒後醜態,一見面就直奔主題,商討起非洲戰事來。一會兒,東方外軍處處長拜倫少將領著冉妮亞進來了,冉妮亞看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