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6月下旬,德軍挾哈爾科夫戰役大捷向東推進,除收回上述地區外,向東一直越過葉列茨,逼近利佩茨克……
第11節 反擊
盛夏的雨來得急停得也快,紅日從烏雲探出頭來,黑壓壓的烏雲邊緣鍍上了一層金光。
李德有意讓裝甲車拉到車隊後面,他有好多事情要辦。他讓大家保持無線電靜默,他自己忙著釋出命令,連珠炮一般向鮑曼說個不停:
“馬丁,你給斯摩稜斯克的中央集團軍群司令包克元帥發電,讓他火速趕到奧廖爾。還有,再過一小時就到了拉夫羅沃市,你以政治局委員的身份釋出命令,讓黨衛隊短期訓練學員們集結待命。另外,通知哈爾德乘專機到奧廖爾。”
“冉妮亞,你以外軍處的名義,通知勃蘭登堡駐奧廖爾辦事處,讓他們集中所有學員等待命令。”
車隊走近拉夫羅沃,一支黨衛隊車隊在路邊恭候。這些學員正接受反遊擊訓練,他們按受的第一個任務是提防陸軍,為元首保駕護航。鮑曼擔任這支小隊伍名義上的指揮官,實際指揮權落到冉妮亞手裡,她正在指手畫腳:
“那輛小車排到前面,大卡車在中間。你們把坦克開出來幹什麼?那要費多少油呀?再說前面是大馬路,又沒有戰壕,嚇唬誰呀?開回營房去。還有你,黨衛隊二級中隊長,把摩托車上的機槍收起來。什麼?你們不願意聽陸軍女軍官的?你再說一遍試試?滾下去,從哪來滾回哪去,我就不信治不了你,黨衛隊有什麼了不起。”
裝甲車隊經過一座巨大的軸承廠,行人和車輛漸漸多起來,三叉路口上立著一塊牌子,一個箭頭指向東北方向,旁邊寫著:奧廖爾——5公里。
為了減少目標,車隊避開大路,沿奧卡河的小路行進。李德讓車停了下來,環視四周,手指向河邊的一座水磨房。
冉妮亞和卡爾梅克人帶領手下如狼似虎般衝向水磨房,生龍活虎的黨衛隊在周圍警戒,卡爾梅克人帶著所剩無幾的手下衝進水磨房,一陣乒乒乓乓的嘈雜聲後,幾個農婦和一個老頭被趕了出來,卡爾梅克人向元首招手。
李德把鮑曼、冉妮亞、麗達和海空軍副官,以及卡爾梅克人召集進房間,有意拉下了施蒙特。他悶悶不樂地呆立的車旁,百無聊賴地望著喘急的水流衝著水車吱吱扭扭地轉動。
幾個男女以李德為圓心圍攏成一圈,聽元首給他們面授機宜:“等會到了第4集團軍司令部,你們走在前面,我走在最後。等特雷斯考上校問起我來,你們低下頭裝出一副沉痛的樣子來。記住了嗎?”
幾人在嘈雜的水流聲掩護下竊竊私語了一陣子,卡爾梅克人提著槍走出來,神秘兮兮地把幾個手下招到一起如此這般了一番,大聲問道:“你們記住了嗎?”
“記住了。”狗蛋亮起嗓子喊叫。卡爾梅克人白了他一眼說:“我最放心不下你,說說看你記住什麼了?”
狗蛋撓頭:“等那個死上校問起元首,就裝做在地上找東西的樣子,心裡唸叨著爹死了。”
“你媽死了呢。如果有誰走漏了風聲,我一定饒不了他。”卡爾梅克人威脅了一通,檢查槍裡的子彈。抬頭髮現格魯克冷冷地盯著他們。
格魯克非常鬱悶,繼而怒火中燒:一路上元首與手下竊竊私語,一副搞陰謀詭計的德行,卻像躲瘟神一樣躲避他,彷彿他是俄國間諜。什麼意思嘛。
不行,他畢竟是權貴一時的陸軍元帥,在他的地盤上還有什麼事揹著他呢?特別讓他鬱結的是元首把憲兵扔到一邊,卻讓黨衛軍學員們跟隨在周圍,這明明就是看不起陸軍嘛。
生性耿直的格魯克氣呼呼地站到元首面前抱怨了兩句,元首並沒說什麼,他身邊的女軍官淡淡的一句話,像一顆炮彈爆炸一般,把他炸暈了。
“什麼?作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