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元首比去年的元首更好,比如開會,以前像苦行僧一樣吃粗茶淡飯,現在大塊吃肉大碗喝酒,還有機會到馬爾他旅遊。現在我恨不得天天喊元首萬歲。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李德心裡格登一下:元首就是元首,難道還有過去的元首和現在的元首?他隱隱約約感到這裡面有什麼問題,不過想起來很累,也就不再想了。他記得有句話說得好:難得糊塗。
戈林又挑起事端:“我早就阻止過不分青紅皂白地屠殺猶太人。也阻止過所有激進的政策。”話音未落,希姆萊和戈培爾一齊向他噴濺唾沫。
一個女兵怯生生地抱著一個嬰兒過來,挺可愛的一個小女孩,已經沒有力氣哭了。小傢伙呷光了母ru才活到現在。
大家都盯著元首的嘴。半晌後,他的嘴巴里蹦出現幾個字:“全力搶救,然後送孤兒院去”。
第20節 很多人都輕言戰爭
盛夏的太陽像個大火爐,把大地烤得發燙,就連空氣也是熱烘烘的,人一動就渾身冒汗。李德身上被汗澆溼,不光是熱的,而是越來越焦急。
幾輛半履帶車和摩托車全速駛來。李德舉起望遠鏡,看到弗拉索夫的裝甲指揮車一馬當先急駛而來,李德估計他搶先報喜來了。冉妮亞和麗達押著幾個戰俘坐在後面車車廂裡。那個逃犯一臉沮喪地蹲在麗達旁邊,隨著車輛晃動,腦袋不時碰到她的大腿上。
李德放下望遠鏡,揉著發睏的眼睛長出了一口氣。轉眼看到一直垂手站立的帝國師師長,便給他預支了一顆定心丸:“好了克普勒,放鬆點,事情馬上會真相大白的。”
半履帶車抄近路而來,履帶把油菜花攪拌到地上。偶爾碾壓過一具屍體,濺起幾滴血。
弗拉索夫跳下車向元首報告說,他們抓到了兇手。他轉身揮動著鋤頭把一樣的胳膊吆喝道:“把犯人帶上來。”
他喊完後好半天也沒見到犯人。麗達和冉妮亞慢慢騰騰地給俘虜們解開手銬,用皮帶重新把他們捆綁後,把他們牽引到下面來。
“真是脫褲子放屁。”戈林搖頭。希姆萊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什麼?俄國克格勃會縮骨術,手銬對他們是小菜一碟。”
七個戰俘被押到婦女屍體旁邊,他的有的很害怕,也有的揚起頭,一另無所謂的樣子。說好聽點是大義凜然,說難聽點是死驢不怕狼扯。
那個逃犯慢吞吞地跳下來,像生怕踩死螞蟻一樣低頭挪動著腳步。冉妮亞抬腳照屁股一腳,腳起言隨:“剛才的話你忘記了嗎?只要你將功贖罪,元首會寬赦你的。”
冉妮亞唱白臉,麗達扮演起紅臉,伸手扯住竄向前的逃犯調侃道:“冉妮亞,你這是幹什麼?人家是客人,對待客人要客氣點。”
帝國師師長此時完全沒有了種族觀念,他陪著笑臉對兩位說:“兩個美女,不是我們乾的吧?你們弄清楚了吧?”
冉妮亞白了他一眼,嗆了他一句:“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為什麼人家都要裝扮成黨衛軍、而不是國防軍呢?正因為以前黨衛軍殺伐太狠,殺戮太盛……”她猛然看到希姆萊陰森森的目光,趕緊閉嘴。
逃犯突然大喊一聲,扭頭咬向衣領。希姆萊大喊:“快阻止他,他要自殺。”
麗達與冉妮亞站著沒動並阻止其他人衝向逃犯。逃犯在衣領上又咬又tian忙活了半天,沒有找到氰化鉀,無可奈何地望著麗達喃喃:“夜鶯,你越來越厲害了。”
“當然。我不光是受過克格勃訓練,也受到德國格蘭登堡的強化訓練。你這點雕蟲小技連冉妮亞都瞞不過,還想瞞我?”麗達誇誇其談。冉妮亞瞪了她一眼。
麗達伸出左手,向逃犯展示夾在食指和中指間的微小玻璃瓶:“你要找的東西是不是這個?”她挑逗地在他面前晃悠著,又伸展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