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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功:“你……你才記起來呀,我在慕尼黑辦案時早……就替你過問了,說是8月初重審,死刑……”

“什麼?”元首緊張地站起來,麗達失去支撐,半邊身子撲進元首的懷裡。

“……死刑是不可能的了。”麗達掙扎著說完,在冉妮亞幫助下站起來。

李德低聲嗔怪加推搡:“看你喝成什麼樣子了?回去睡覺。”

“那麼你呢?你不睡覺?”麗達向他撒嬌。看到元首怒目而視,便搖搖晃晃地哼著小曲離開了,身後留下她的歌聲:“美酒加咖啡,一杯再一杯。想起了過去,再來喝一杯。明知道愛情像流水,管他去愛誰……”

“過去個屁,過去就是個克格勃。”李德又氣又好笑,對冉妮亞低語。跟前計程車兵們緊張起來:“克格勃?哪有克格勃?”

一個粗壯計程車兵擠到前面,冉妮亞警惕地擋在他與元首之間。看起來是個武夫,說話辦事也像兵痞:他撥開冉妮亞並出言不遜:“我跟我的元首交談,你一個娘們礙什麼事?”

“你——”冉妮亞正要發作,元首在她小腿上輕踢了一腳,把她從前面拉開。

來人是指揮袖珍坦克、裝甲車和突擊炮的指揮官,他搓著雙手粗聲粗氣地吼叫,說是士兵們都渴望上前線,他可不願意整天在列車上當旅遊者。

“黑格,你又來了。”漢格爾少校阻止他,又轉身對元首解釋說,中尉是從60特種裝甲軍第3師抽調來的,他的戰友們正衝向高加索和斯大林格勒,他不免手癢癢。

李德擺手:“60軍第3師是裝甲列車師,共有27輛裝甲列車,除去總部的幾列,還有21列新式戰鬥裝甲列車,有6輛在北方拉多加湖和奧涅加湖之間警戒,5輛在中央集團軍群,剩下10輛在南線在交通線上巡邏。”

元首盯著裝甲車指揮官:“中尉,你和少校都不瞭解情況。我的意思是說,要有全域性觀念。這裡是特殊的戰場,在這裡也可以建功立業。”

中尉撓頭。戰友們起鬨,一個滿臉麻子的上尉把鋼盔扣到他頭上:“別撓頭啦,頭皮屑像下雨一樣,小心把元首嗆著。”

李德訝然。瞭解到這節車廂的洗澡房是聾子的耳朵——擺設。因為百來人擁有屁股大的一格地方和一隻蓬蓬頭,有限的水還要優先保證鍋爐和前幾節車廂,少校只能用抽籤的辦法安排洗澡。

“要切實解決士兵們的洗澡問題。”李德開始為此事勞神,讓冉妮亞負責,將其它車廂,包括元首的四號車廂的洗澡水全部關閉,用於供應六號車廂計程車兵們。冉妮亞一邊在本子上記錄著,一邊抿嘴輕笑。她想起今晚在盥洗室他們三**洗特洗的情景。

冉妮亞把戴著手錶的手腕伸給他,已經到了後半夜,列車正不緊不慢地爬行在丘陵地帶。李德站起來對少校,也對小坦克指揮官和大家叮嚀說,庫爾斯克到奧廖爾之間有零星游擊隊活動,讓他們提高警惕。

李德讓人開啟車廂盡頭的門,嘈雜聲突起,外面黑咕隆咚的,坦克和裝甲車的輪廓隱約可見。清涼的夜風吹得他神精氣爽。在士兵們的夾道歡送下,他與冉妮亞回到各自的車廂。

第04節 列車遇到襲擊

李德剛閉上眼睛就被槍聲和嘈雜聲驚醒。他猝然坐起來,頭一陣暈眩。

一個白晃晃的身影進來又關上鋼甲門,伴隨著嗦嗦的穿衣和皮帶鐵環的脆響,黑暗中傳來冉妮亞的聲音:“別動阿道夫,遇到游擊隊了。”

“游擊隊?!”李德震驚。沒想到真遇到這些毛賊了。懊喪、懊悔、懊惱一齊湧上他的心頭。就在昨天,鮑曼和施蒙特建議為了安全期間,到達庫爾斯克後,列車走西邊的一條路。他當即指責他們不走直路走彎路、不走弓弦走弓背,是庸人自擾,命令列車徑直北上。

事實證明他太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