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氣活現的樣子,望著麗達做出一副奮筆疾書的樣子。
麗達停頓了一會,確認這些領導人們再沒有新的指示後繼續彙報……
當晚麗達與蓋世太保連夜審訊。麗達明白把看起來粗笨不堪的胖子招進蓋世太保的原因:他是薩爾人,相當一段時期以來法語是他的母語。胖子面前坐著膽小的女青年,她一邊說一邊身子往後縮著:“我叫索菲婭,是法國人。我真不明白你們為什麼在深夜闖入我的家”。
蓋世太保從桌上抓起一塊麵包吃起來,由於公務繁忙,他還沒吃晚飯呢。吃飽喝足了,有力氣吼叫了,便對縮在椅子上的女青年厲聲說:“你的證件。”
女青年帶著哭腔:“我什麼也不知道,我每天只是擦地板,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警察局長先生。”
“我不是警察局長。我是秘密警察。說,那個男青年是誰?”胖子使勁咂桌子。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認識叫波蘭尼斯卡的青年人。”女青年自相矛盾地回答。
胖子久久地盯了她一陣子,放緩了口氣:“看起來你跟抵抗組織有聯絡。你不願意談,那我讓你看一樣東西。”
胖子拍了拍巴掌,女青年驚恐萬狀地發現她左邊的牆動彈了,牆退向兩邊,她嚇得悟住臉:一個女青年一絲不掛地綁在十字架上,活像受難的耶穌。
“說不說!”胖子暴跳如雷了。女青年也好像豁出來了,或者是說因刺激而失控了,聲嘶力竭地喊叫:“我真的不知道,他很晚來很早就出去了,我只是幹我的活,我什麼也不知道。”
瘦子急匆匆地進來了:“菲爾特先生,她自殺了,用玻璃片劃破了靜脈,滿身都是血。”
麗達埋怨道:“我瞭解她們,我說過讓你們看好她,她知道的太多了,所以她寧肯死。”
胖子點燃了一枝煙,麗達從他嘴邊奪過煙抽起來。她沉思了一會兒,掐滅菸頭:“把她交給我,讓我把她的嘴撬開。”
胖子不以為然,認為這裡徒勞,她不過是一個小嘍羅,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麗達白了他一眼,咕嘟著:“你們德國人真笨,這麼容易就輕信了她。”
“你可以認為我是法國人。”胖子咕嚕道,不相信地望了麗達一眼。
第二天女青年全部招供了。李德知道麗達那晚用了最下流、最見不得人的虐待手法,換言之,她當了一夜的虐待狂。
會場上,麗達的講述接近尾聲,第二天,女青年在麗達的陪伴下與她的上線接頭,接下來的幾天裡蓋世太保像老鼠一樣拉出一串串的間諜。事隔多日,麗達仍然後怕:“他們搜查到一張即將發出的電文,那張紙上寫滿了布倫瑞,還有高加索和斯大林格勒。肯定是作戰計劃什麼的。”
“什麼?這不可能,這簡直是一個重大損失。敵人已經深入到最高統帥部的核心部門。”會場上哈爾德驚呼起來。
李德嘲弄道:“奇怪嗎?一點都不奇怪。現在我可以通知你,我們抓到的紅色樂隊最高軍官是陸軍總司令部後勤部副部長。”
“啊?”屋子裡發出整齊的驚叫。陸軍總司令部後勤部副部長漢默爾和高階軍官哈納克被以叛國罪在柏林處決。他們是蘇聯龐大間諜網路之一“紅色管絃樂隊”的領導人物。“紅色管絃樂隊”在比利時、荷蘭、法國和納粹德國內部活動。其中漢默爾負責竊取德**事計劃,哈納克負責竊取德國經濟計劃。他們希望透過幫助蘇聯戰勝德國來結束阿道夫?希特勒的**。
早在1936年,哈納克就開始給蘇聯傳送有關納粹德**備生產的秘密訊息。戰爭期間,哈納克將為蘇聯效力的間諜活動與破壞活動及其他反對希特勒的行動結合在一起。1942年,蓋世太保開始監視哈納克,他隨之被逮捕、嚴刑拷打併被判處死刑。哈納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