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我不想…。”要字未出,就淹沒在夏侯玦弈唇舌間,顧清苑怔忪過後,暗恨,該死的男人,竟然來這招,想著,狠狠的咬下去,一股腥甜之氣入口,可男人卻依然沒有退開。
麒肆真真的看著,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主子被絕對的嫌棄了?主子開始耍賤招了?顧小姐語不驚人死不休,這話說的驚人,卻也精悍,威武!
麒一瞪目結舌,牙尖嘴利,口舌如劍,顧大小姐認第一,沒人敢認第二。
凌菲說不好心裡是什麼感覺,到底是誰在強求?
一番爭吵,不,說爭吵好像有些不合適,真正的說應該是顧清苑大大的發了一頓火,又把夏侯玦弈的嘴巴咬破,在夏侯玦弈放開她的剎那,使勁兒的踩了他一腳,瞪了他一眼,推開,轉身離開,回到顧家,一言不發倒頭睡下,睡前吐槽,丫的!發火是力氣活,費得是口舌,耗的是心力,累死人了。更惱人的是也許沒有什麼結果,後果也許將會很嚴重。
顧清苑離開後,夏侯玦弈第一次被深深的挫敗感籠罩,嘴巴被那個女子咬的刺刺的痛,心裡更加的陰鬱。用力的按了按眉心,他該拿那個女子怎麼辦?
聽那個女子說話,有些東西正在慢慢被顛覆,這種感知在皇上說給他選側妃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心裡會牴觸,莫名的覺得心虛?是呀!就是心虛!每個男人都理所當然在做的事兒,可他卻開始覺得心虛了。
夏侯玦弈靠在軟榻上,閉上眼睛,想起那個女子理直氣壯,一點兒負擔都沒有訓斥於他。最後還把他堵著啞口無言,心裡震怒,可又覺得特別好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那個人如此的訓斥過他,這是第一次,而且還是被一個小女子,嘆氣…。
第二日
早晨醒來,昨日的事兒瞬時回到顧清苑的腦海裡,閉了閉眼,有骨氣的人絕對不會先服軟。
想著,顧清苑起身,面色無異的開始了重複的一天,一天過去,風平浪靜,晚上凌菲去宗人府帶了顧長遠去茶樓見了翼兒的母親。顧清苑沒去,也許,她去的話翼兒會覺得不自在吧!繼而,只是讓凌菲告訴顧長遠,說該說之話,謹言,慎言,不要讓人太過遺言。
凌菲看著顧清苑若無其事的行事,在心裡只感嘆:小姐的心裡真是強大。
如此平靜的過來兩日,第三日是大皇子的大婚,顧清苑身體帶傷,顧長遠人在大牢,自然無法參加,對此顧清苑表示很不錯,那樣場合除了笑的臉發僵,肚子受了苦之外,沒有任何讓人嚮往的地方。
而老夫人對此可是在意的很,如果顧長遠現在還是侍郎的話,她也可以體體面面的去皇宮參加大皇子大婚,可現在,只能憋屈的在屋裡悶著,而在這種時候,老夫人也感覺府裡特別的冷清,心裡更加的抑鬱,繼而,這個時候就把主意打到了李家的身上。
“齊嬤嬤。”
“老奴在,老夫人有什麼吩咐?”
“等一下你去李家一趟,問問李家的人,顧家發生太多的事兒,我身體不好管不過來,清苑身體也需要靜養。讓他們給媳婦送個信兒,讓她趕緊回來吧!”老夫人面無表情道。
“是,老夫人,老奴這就去。”
“嗯!去吧!”
老夫人理由很是充分,其目的,不過是有再有什麼事兒的話,能借助李嬌的身份,跟著走動一二罷了。
聘來院
顧清苑看著眼前的東西,嘴巴狠狠的抽了一下。
“凌菲,這是什麼意思…。?”
“那個,小姐這是主子送來的,讓你親自來做。”
☆、第154章 信物
繡線,刺繡底布,繡針,刺繡剪刀,繡架,繡棚,圖紙筆墨。
顧清苑看著眼前的這些東西,聽著凌菲一一的解說,臉色越來越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