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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模樣,他一時也錯不開眼珠。饒是王家姐妹在後面連連乾咳,他也只當沒有聽見。

任盈盈道:“國舅,小女子冤枉啊。”一聲冤枉出口,眼淚奪眶而出,哭的梨花帶雨,削肩不住抽搐。“國舅,小女子只是為防身而練過武功,但可不曾加入魔教啊。那些人,也是貧苦百姓,怎麼成了魔教妖人?河南鬧亂兵,我們打起旗號,可是要討逆護國,保衛朝廷的啊。小女子從未與官兵見過一仗,也不曾奪州破府,劫掠官倉,怎麼就成了魔教?我們只是因為糧食無著,才到少林寺借糧。哪知撞破少林,勾結亂兵意圖不軌的證據,才被他們困在寺內,若非您來了,小女子怕是難免一死。這些和尚,分明是要殺人滅口,國舅可要給人家做主啊。”她一邊說一變撩起裙子下襬,跪倒在地,偏又昂頭看著鄭國寶,彷彿是寵物在請求主人愛撫。

她明明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此時扮起可憐,就如同是個弱不禁風的閨閣少女,越是這副模樣,越是讓男人心裡生起保護欲。鄭國寶急忙伸手攙扶,“你先起來,有什麼話起來再說。跪在地上,成什麼樣子。”連那王家姐妹都覺得,任小姐看來也怪可憐的,那些和尚當真可惡。

方正見這麼下去,自己就成了萬惡源頭,急忙高誦一聲佛號,暗中用了獅子吼的功夫,總算把大家的注意力,又吸引到了談判桌上。

“任大小姐好一手魔門媚功,貧僧佩服的很。可是這旁門左道,終究不是正路。欽差,我少林寺歷來忠於朝廷,為大明前仆後繼,流血犧牲。昔日倭寇犯我大明海疆,也是我少林僧兵與之浴血撕殺,傷亡慘重,這清名可不容妖女汙衊。”

任盈盈連看也不看方正,只把眼睛望著鄭國寶:“國舅爺,小女子在金山寺內,光是軍弓就發現了不下兩百張,還有十幾門佛郎機炮,難道這些東西,全是少林找叛軍化緣化來的麼?要說流血犧牲,我們這些義民團練,一樣犧牲的不少,要說戰功,我們也多的是。可是少林和尚對我們講打講殺,許多壯士立下殺賊大功,可一轉頭就壞在了和尚手裡,我們好慘啊。”

她又哭的悽悽慘慘,那媚勁比方才還要強幾分。方正用目示意左冷禪,告訴他這二成回扣不是白拿的。左冷禪咳嗽一聲,“欽差,您不能聽這妖女一面之詞來斷是非。金山寺內,或許有些軍械不假,想必是少林僧兵與叛軍交手中奪來,一時未得上解。怎能因此,就說少林與亂軍勾結。而這妖女說自己不是魔教中人,這話可騙不了我們。難道她爹不是任我行?任我行的女兒不是魔教中人,這話只好去騙鬼。”

鄭國寶一點頭,“左掌門說的也有道理,我看這姓任的小娘子,確實可疑的很。她的話,不能做實。不如這樣,本官帶兵到金山寺去走上一走,看上一看,到時候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們意下如何?至於任小娘子,既然她有魔教嫌疑,那自然要移交給錦衣衛,進行調查才是,總不能私設公堂吧。”

方正自然不會答應鄭國寶截和的要求,要是被對方到金山寺去看一看,轉一轉,這些家當可就都姓鄭了。阻攔道:“阿彌陀佛,欽差請聽我一言。此事發生在河南,又是我們江湖上的事情,貧僧覺得,還是交給我們河南武林處理為好。再說金山寺也是我少林的僧產,若是國舅帶大軍走上一趟,難免佛產要受損失。”

他沒說完,那邊負責警戒的杜松卻把眼一瞪“奶奶的!禿驢!你這是說的什麼鳥話?什麼叫我們走一遭,佛產就要受損失?難道在你眼裡,老子們就是強盜、土匪?真他孃的豈有此理,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