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辦公室瞭解情況。
院長拿出CT片子,彩超報告和光片說:“打人者很有水平,肋骨一根沒斷,四肢也沒有骨折情況,但是內臟卻有不同程度的受損出血情況,具體還不好判斷,需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另外傷者的牙齒掉了八顆,下蛛網膜出血,耳膜受損,大面積軟組織挫傷,臀部傷勢尤為嚴重,這種傷勢,我在新加坡國立醫院訪問時候曾經見過類似的症狀。”
說著,院長摘下金絲眼鏡擦了擦,似有所指的說:“是鞭刑。”
謝華東陰沉著臉不說話,犯罪分子太猖狂了,趙秘書是什麼身份,打了他就等於打了李書記的耳光,不管是多有背景身份的人,從此後都別想在江北市混下去了,而且這幫人下手還如此歹毒,聽這個情況介紹,恐怕趙秘書是要留下後遺症的。
“好的,謝謝張院長,請盡一切方法治療趙秘書,他的工作很重要,關係到我市的大發展啊。您忙,我就不打擾了。”謝支隊說。
“一定的。”張院長起身和謝支隊握手。
來到外面,謝華東便將最先出警的110**和李政委叫了過來,仔細詢問案情經過,剛才張院長的話讓他若有所思,犯罪分子給趙秘書施以鞭刑,或許有著更甚層面的意義也未可知啊。
110出警人員將當時的情況彙報了一遍,也沒什麼特殊之處,而後李政委支開閒雜人等,單獨向謝支隊報告說:“老謝,這事兒有蹊蹺,我剛下令全市排查嫌疑車輛,指揮中心就把我的命令給撤消了,我懷疑……”
“懷疑什麼?”
“懷疑打人的不是一般人。”
“什麼意思?”
“趙秘書這人你也知道,很要強的一個人,聽說他最近包了一個音樂學院的女學生,這女學生曾經獲過什麼獎項的,在省城比較有名氣,也鬧過一些緋聞……”
謝支隊馬上明白了:“你是說有人在報復趙秘書?”
“是的,而且是比較有背景的人,趙秘書在江北雖然有權有勢,但畢竟伸不到省城去。”
“明白了,這事兒不要告訴別人,你心裡有個數就行了。”說完,謝支隊匆匆而去。
……
中午時分,趙秘書悠悠醒轉,先在護士的服侍下拉了一泡黑色的屎,這是內出血的表現,然後衰弱的趴在床上,讓人給他上藥,這種鞭打的淤血很難消掉,要用傳統民間手法,採取雞蛋清和黃表紙,用人手慢慢拍打才行,過程相當受罪。
趙秘書為了轉移注意力,讓人把電視機開啟,正好播送的是江北電視臺最新推出的爆料節目,這個節目很有爭議,但收視率奇高,每到中午江北市民就都端著飯碗來到電視機前,欣賞各種奇聞怪事。
電視裡出現的是一幅似曾相識的畫面,陰暗的地下車庫,路虎上趴著一個穿白襯衣的男子,褲子被褪到腳脖子,關鍵部位打了一些馬賽克,記者興奮地聲音在一旁做著解說:“今晨我市某小區地下車庫發生一起鬥毆案件,受害人被人用皮帶抽傷,目前警方還未來到現場,現在讓我們採訪一下受害者。”
說著話筒就伸到了白襯衣男子面前,雖然男子的眼睛位置打了一個橫條,但是熟悉趙秘書的人仍然可以準確的分辨出這個受害者就是當今江北第一秘,趙慶楠。
電視裡的趙秘書還在半昏迷狀態,記者還不罷休,又開始喋喋不休的質問著保安,兇手是如何混進地下停車場的,語氣嚴厲,猶如警察,但是鏡頭卻一直停在趙秘書身上。
病房裡趙秘書怒吼一聲,將遙控器狠狠地摔了過去,喊道:“給我接市委宣傳部!”
……
為舟曲默哀
6…47 軍閥的感覺
這回電視臺可捅了個大漏子,曝誰的光不好,曝市委趙秘書的光,不但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