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騷癢的子宮中。�那天晚上當她從江寒青糾纏的四肢中脫出身來,跳入浴桶清洗身子的時候,她狠狠地咒罵著自己,她發誓這輩子再也不讓第三個男人碰到自己的肉體。�非常奇怪,跟淫門中大多數的女性成員不同,江曉雲是一個較矜持的女性。她從來痛恨什麼性虐待之類的行為,她也痛恨那種隨意濫交的行為。在她的一生中,只有兩個男人進入過她的身體,一個是她當初的丈夫,隱宗前任的宗主,一個就是江寒青。�在她丈夫還在世的時候,她已經顯露出卓越的領導和組織才能,還有天生高人一等的武功天賦。
依靠這上天賦予的驕人能力,她在丈夫生前便擔當起了協助他領導隱宗的重任。
當他丈夫去世之後,按照隱宗的規矩,她進入了神女宮中。而又過了兩年時間,當時的神女宮主便撒手歸西。這個時候她的武功已經是神女宮中的第一人,而那天賦的卓越領導才能更是旁人所眾人難以企及的,憑著這些她成為了神女宮歷史上最年輕的宮主,也是第一位人宮不到十年便成為宮主的傳奇人物。這些驚人的成就讓她更加覺得自己高不可攀,她輕視天下所有的男人。在她看來,如果不是自己那天晚上陰差陽錯跟江寒青上過了床,她是絕對不會再接受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的。而江寒青,既然已經跟她上過了床,那他也不過是上天因為寵愛她而送給她的一個發洩性慾的工具而已。
她一再對自己說:“我對江寒青這小鬼頭沒有任何的感情!”�可是她也很享受跟江寒青在一起時候的那種放縱的感覺,她有時事後回想兩人Zuo愛的情形,甚至會懷疑自己的本質是否是邪惡的,為什麼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會表現得那麼淫蕩?當然這種恐怖的念頭只是剛剛浮上腦海,就被她強制壓了下去。當後來見不到江寒青的七、八年間,她再也沒有其他的男人。可是她也十分的痛苦。
不知道有多少個不眠之夜,她獨自一人躺在空蕩蕩的床上,赤裸著全身瘋狂的手Yin。在那個時候,她會不停地呼喚著丈夫和江寒青的名字,她多麼希望自己生命中的這兩個男人能夠出現在她的身邊撫慰地火熱的慾望。在那樣的夜晚,她會想起江寒青,可是她總是向自己強調,想起他只是因為寂寞,而不是因為喜歡他。
她痛恨自己那種淫蕩的表現,因此每次手Yin完畢之後疲累地躺在床上喘氣的時候,她都會強迫自己忘記江寒青,甚至發誓今生再也不和江寒青發生肉體關係。
可是當下一個這樣的夜晚來臨的時候,她的腦海中還是會不知不覺地就想到那可惡的“小鬼頭。”�今天在見到江寒青之前,她也想過許多次和他見面會是什麼樣子,她甚至告誡自己不應該再和江寒青發生肉體上的糾纏。
可是當她見到江寒青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拿出了當年引誘江寒青的淫蕩姿態。她甚至覺得江寒青比當年更加能夠吸引自己,當初的江寒青畢竟還是一個小鬼頭,如今的他可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小夥子了!�現在江寒青向她緩緩走了過來,她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厲害,這麼多年沒有接觸過男人,她對這種氣氛已經覺得很陌生了。而江寒青那犀利的眼神更是讓她的心絃顫抖不停,讓她感到他似乎已經將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裙全部看了個穿透。�現在這個男人很快就會將那根她曾經十分熟悉的東西插進那已經寂寞了多年的陰洞裡,江曉雲覺得嘴唇微微有點發幹,忍不住便伸出舌頭舔了舔那乾澀的嘴唇。而這個動作在已經慾火高漲的江寒青看來,這無疑更是一個挑逗的動作。
江寒青的心裡這時正盤算著怎樣能夠將這個高傲的神女宮主徹底降服,他清楚地知道當年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