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恩笑了,說:“他們的身份沒有說出來以前,是什麼都有可能。尤努茲,明天你找人打聽一下,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什麼。”
尤努茲有些為難:“他們叫什麼都不知道,我不太容易打聽出太準確的訊息呀。”
“沒關係。只是讓你去了解幾種可能,不一定非要打聽出確切的訊息。”穆恩說,“而且,你可以找頭羊問問,我猜,他應該知道這兩個人是誰。好了,大家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幹活呢。”
第二天,格瓦拉沒有像往常一樣早早返回主基地,而是陪安格爾和福列娜留在了這個生產基地。這可是個非同一般的訊號,頭羊的工作崗位在主基地,就算偶爾出來檢查生產基地的工作,次日肯定也要儘快返回。
安格爾和福列娜沒在基地裡閒待著,而是分頭找了些羊蹄羊角,一邊搭把手幫他們做事,一邊慢慢的聊著些家常話。這樣的工作方法,在影視城和商隊裡的時候,安格爾已經運用的非常熟悉。今天再做起來,自然得很。
福列娜雖然練習的次數少一些,卻也不是完全陌生。在羅賓他們的金雀花基地,福列娜也和一幫盜賊出去巡邏過,有龍玉蠍帶著,她同樣瞭解到不少如何與人拉近距離的小技巧。
格瓦拉沒有出去,留在生產基地與當地的負責人談話。這個生產基地當然不可能全是羊蹄和羊角,佔主體的,同樣是羊鳴教的普通教徒,負責這裡的是一個羊背,另外一個最重要的人,就是常駐此地的羊牙。
尤努茲找到格瓦拉的時候,他已經和當地的負責人談了一會兒,那個羊背介紹過基地的生產情況,照常告了穆恩他們這些羊蹄和羊角一狀。
同樣是羊蹄羊角,也有不少相對循規蹈矩的,只是有些年少輕狂的叛逆而已。每個基地的負責人都能寬容的對待這樣的羊蹄和羊角,甚至有些羨慕他們的年少無畏。
像穆恩他們那批人,可真是要另立山頭不服管的。偏偏他們在羊鳴教裡,還有非常廣泛的社會關係,誰也不好用強硬的手段對待這些人。攤上這樣的手下,哪個領導都頭痛。
昨晚格瓦拉給那些羊蹄羊角開座談會的事情,基地裡有不少人都知道。那個羊背認為格瓦拉的來意應該和以前差不多,雖然他也認為沒什麼用,但還是習慣性的在頭羊面前給穆恩他們上了點眼藥。
尤努茲找到格瓦拉的時候,正好聽到羊背在告他們的黑狀。被尤努茲撞破,那個羊背也不在意,大大方方的把剩下的幾句話說完。這些話就算是當著穆恩等人,他還是一樣的要念叨。
如果是平常,尤努茲聽到羊背念這些緊箍咒肯定要嫌煩。但今天他可不會計較這些,昨晚的座談會,讓尤努茲有了一種俯視那個羊背的心態。
何況昨晚格瓦拉也在場,當時他沒表態就是最好的表態。那個羊背在頭羊面前告這個黑狀,不是自找沒趣嗎?
格瓦拉看到尤努茲進來,示意羊背結束談話。那個羊背說完最後幾句,行了個禮便離開了。
“哦,那個,你找我有什麼事?”格瓦拉想了一下,只記起進來這人是昨晚參加座談會的羊蹄或羊角之一,叫什麼名字他實在想不起來,只好含糊了一句帶過,直接問他的來意。
“我是羊角尤努茲。”尤努茲知道格瓦拉記不得自己的名字,很有眼色的自我介紹了一句,“來找你,就是想問問昨晚開座談會的那兩個到底是什麼人?他們應該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