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滿聽得哭笑不得,這話問得,商怡婷在洛都城的妙玉坊中多年,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那不……就是給男子們色迷迷的看著麼,自己若說沒看,他定然信不過,但是若說看過了,就不知這殺神一般的少年會怎麼對付自己,圖滿皺著臉龐,訥訥的道:“看……啊不,沒……沒看過。”
楊宗志狐疑的蹙起眉角,惡狠狠的道:“看都沒看過,那我再問你,你心中有沒有想過……想過我的婷姨?”
圖滿被他問得不知所云,暗想,若是矢口否認,連想過都沒有,那自己把商怡婷帶了來,這事情便說不過去了呀,當下他只得硬著頭皮承認道:“想……似乎是想過的。”
楊宗志哈哈大笑道:“你竟然膽敢來想我的婷姨,狗賊……我便饒不過你。”手起刀落,圖滿還未慘叫出聲,一顆大好頭顱便騰飛半空,楊宗志伸手一接,扯著他血漬斑斑的頭顱長髮,腳步沉沉的走到大床邊,見到商怡婷躲在被窩中兀自全身顫抖。
屋外的衙役大驚失色,互相忙亂轉告道:“死人了,死人了,圖大人……圖大人他死啦,咱們一個個都逃不掉呀!”
楊宗志伸手掀開罩在商怡婷的錦袍,沒好氣的看著這避著小臉,不敢對視自己的妖豔媚氣佳人,忽然探手啪的一聲打在了她那肥美無雙的香臀兒上,聲音脆響,傳出屋外,何淼兒和嶽靜見那些衙役們亂作一團,正要落下去趁亂下手,忽然聽到客房中啪的一聲脆響傳來,接著便是……商怡婷那緊緊壓抑住的雪雪呼痛聲,何淼兒和嶽靜微微一窒,滿面不可置信之色,對視暗道:“冤家他……他竟然連婷姨也敢打呀!他……為什麼要打姨娘啊?”
楊宗志大怒著吼道:“我一連騎死了三匹駿馬,從幽州城星夜趕到這裡來,你……你這大妖精,卻是在這裡勾著其他的男子,你說說,你往後還敢不敢啦……你自己說,你日後還給不給人家看,給不給人家去想,難道你把我走之前的話都忘得一乾二淨了麼,哼,你再這樣,我便還要打你,打的比這還要狠十倍!”
商怡婷媚色無邊的抬起小臉來,那迷人的臉蛋上俱都是粉淚盈盈,嫣紅的嘴角彎彎,卻又是帶著無上的喜意,她咯的一聲,縱身從床上跳進楊宗志的懷抱中,用自己滾燙的粉臉摩挲著他冰冷的面頰,膩聲嬌笑道:“壞志兒啊,你打姨娘,打的好狠哩,我知道你是……吃我的醋啦,你打得越重,人家心裡面更是開心都來不及,你來救我……又這樣子對我,人家便什麼都不管不顧啦,外面的人都聽著啦,我商怡婷在這裡對天起誓……自己的心裡面裝著的……永永遠遠只有我的志兒,這一輩子,我再也不讓任何人看,不讓任何男子去想,咯咯……我的一切……都只給我的志兒,志兒呀,我不聽你的話,你便像方才那樣打我,打你的姨娘,姨娘便什麼都變乖了哩。”
商怡婷一邊嬌暱喊話,一邊和楊宗志深情對望,說到最後,她忽然心頭一酸,又放聲大哭起來,她虛軟無力的躺倒在楊宗志的懷中,珠淚滾滾,這一夜裡的所有辛酸苦澀,甚至這十幾日的所有刻骨相思,都在這一瞬間得償所願。楊宗志哈哈大笑一聲,左手用力的抱住她肥厚多汁的香臀兒,右手提起圖滿的腦袋走出去,將那腦袋向衙役們隨手一丟,大聲道:“拿走,回去就跟你們的頭頭說,殺人的是幽州城楊宗志,圖滿這狗賊該殺,便是有一萬個圖滿,我也不會放過。哈哈哈哈!”說罷躍上駿馬,撞開縣衙大門揚長而去。
身後一群衙役們面面相覷,他們聽到楊宗志的大名,一個個哆哆嗦嗦,哪裡還敢放膽去追,便是牆頭上的何淼兒和嶽靜也險些跌落下來,她們方才聽清楚婷姨那妖媚無比的嗓音,甜蜜蜜的從客房中傳來,說什麼……我便是志兒他一個人的啦,姨娘會越變越乖,何淼兒和嶽靜兩人長大了自己的小嘴,滿面恐懼般的驚訝,後面楊宗志再說什麼,再作什麼,甚至一直到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