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那青年的話心裡雖然憤恨但仍然迅速回身對著青年一行三人行禮問安:“奴才年羹堯給八爺、九爺、十爺請安,八爺、九爺、十爺吉祥。”八阿哥儒雅的笑了笑說:“亮工不用如此多禮,快快請起。”十阿哥則是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嘟嘟囔囔道:“你這奴才爺問你話呢你倒是行這些勞什子禮幹什麼?”
八阿哥瞪了那個魯莽的老十一眼,年羹堯恭敬疏離的淡然開口道:“十爺誤會了,奴才和剛才那位小姐僅僅是一面之緣,前些天是奴才魯莽衝撞了那位小姐,心裡深感不安剛才偶遇也只是想著問明那位小姐府上哪裡,以後親自上門賠禮道歉罷了。”
九阿哥挑了挑他的桃花眼輕佻一笑:“你這小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道歉是假、提親倒是真的吧。哈哈,不過你這奴才的眼光不錯啊,那個女子的容貌堪稱絕色了,看穿著應該也是八旗閨秀就不知是哪家的,怎麼樣用不用爺幫你查查助你一臂之力?”
年羹堯雖被他們幾個猜中了心思,打趣了一番但他素來城府頗深,仍是恭恭敬敬地對八阿哥他們說:“奴才謝九爺的厚愛,但年某和那位小姐也只是數面之緣並無非分之想,更不願驚擾那位小姐,畢竟關係到那位小姐的閨譽,還請九爺以後莫要再提此事,奴才感激不盡。想必三位爺還有要事在身,奴才就不打擾三位爺了,奴才告退。”說完行禮後轉身大步離開,留下八九十三位阿哥心思各異。
十阿哥摸摸頭大大咧咧的嚷嚷道:“這狗奴才竟然敢在爺面前耍起臉子來了,八哥我實在想不出你為什麼要對他這樣百般示好,就這種漢軍旗的奴才值得嗎?更何況他現在可是老四的門人,他妹子很快就會進老四府裡了,他根本就不可能和我們親近嗎?何必在為他費神。”
九阿哥用手裡的扇子使勁敲了憨厚衝動沒腦子的十阿哥一下,然後輕笑著對八阿哥說:“八哥,你別生老十的氣,你也知道他就是這樣,不過老十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這年羹堯和咱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他年家一門都是老四門下的奴才,背叛老四改投我們的可能性不大。”
八阿哥不贊同的搖搖頭笑的雲淡風輕:“恐怕也不盡然這年羹堯心大著呢,而且以我看他對剛才的那名女子真是上了心,剛才你和老十的那番話他可是很不滿吶,要不然以他的城府今天絕不會說出那番話,老九你派一個穩妥之人去查查那女子的來歷,就讓我們助年羹堯那個奴才一臂之力,他若是仍不肯那你就找個名目把那個女子收進府裡,有道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我就不信他會不就範。”
九阿哥瀟灑的一甩手中的扇子風流倜儻的說道:“八哥你就等弟弟我的好訊息吧,話說剛才那個女子比起年羹堯那個奴才的妹子,那個京城第一美女來還要更勝一籌,也難怪年羹堯那個向來眼高於頂的也上心的很吶,不過弟弟我剛才冷眼瞧著那女子對年羹堯意思不大呀?這倒是有意思,難道她看不上年羹堯?”
三人相攜而去之後旁邊走出了二個腰纏黃帶子的青年男子,那個器宇軒昂風度翩翩的美少年對自己身邊冷峻尊貴的青年說:“四哥看來八哥他們仍然不放過拉攏年羹堯的機會啊,你可得小心防範一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