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大眼睛裡的倔強與傲氣。
那種味道,確實有他出身的那個高貴傳奇的家族以及他那早年縱橫戰場此後又掌控著東歐黑幫勢力的外公的味道。
最初,他只是單純的栽培著這朵皇家小玫瑰,待亞蓮長大些便會將手裡的‘鑰匙’交給他,畢竟他已經得到老將軍的信任,拿到鑰匙後,他自然會放亞蓮自由。
亞蓮是極其聰明而敏銳的孩子,卻似乎……一直都沒有全心的信任他。
他忍耐著,直到某日他遠遠的看到那個孩子正在和另外同齡的女孩子放學後一起去泰晤士河遊玩,甚至錯過了回家的時間。
他才驀地意識到,也許,他用錯了方法。
那個孩子似乎在越來越遠離他,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不是麼……
有時候,我們總在前進的路上遇到荊棘,與做一些自己並不願意做的事,在成為‘黑主教’的這一天起,他在禱告裡就不再祈求主的寬恕。
那天晚上,是亞蓮的十五歲生日,他佔有了亞蓮。
極其是冷靜的看著那少年在自己身下驚惶的掙扎,修纖的單薄卻漂亮白皙的肢體從被撕碎的貴族學校校服裡慢慢展現出來。
看著他小臉上淌滿淚水與發出瀕死小獸般的憤怒尖叫,再到喘息與不受控制的生澀的呻吟與無助的哀求顫抖。
充滿了處子的誘惑,並極能滿足人的征服感。
這是一副很乾淨的身體,帶著情動時那種蘭開斯特王朝直系血緣後代才會有的玫瑰香氣。
他很耐心地在強行進入亞蓮後,慢慢的撫慰他的青澀的身體,並讓他嚐到了情慾的味道。
情慾是屬於地獄的芳香,卻能蠱惑人心。
一夜又一夜。
不論是出於羞恥或者是別的什麼,至少從那個時候起,他們的關係完全變了,不再是單純的監護人與被監護人的身份。
再加上,他刻意暴露出亞蓮的身份,引來各方追捕,他們兩年的逃亡生涯中,亞蓮從一開始的掙扎、抗拒,到後面的無聲的順從甚至偶爾的主動求歡都讓他很清晰的明白,他要得到自己要的東西並不遠了。
如果將亞蓮交給‘父親’處置也許更快些,但那隻會增長他手裡的勢力,這是自己絕不願意看到的,何況,他並不想真的傷害亞蓮。
畢竟是自己一手培育出的美麗玫瑰。
看到那個叫白夜的東方人竟然能如此輕而易舉的得到亞蓮的親近,他真不知道該慶幸自己的計劃順利,還是嘆息亞蓮的輕敵。
他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在獄中惡劣形勢下的步步為艱。
所有的一切都照著他的計劃進行著,唯一的紕漏,大約是那朵野薔薇的身份和她與在獄中的謹慎完全不同的大膽堅韌,與向著自己目的不斷進發的百折不撓。
從她試圖對塔羅的‘祭’風墨天下手,到越獄,再到後來挾持他上了飛機,也許都有些意外,但這些情形他都能很好的控制。
畢竟,她可以依靠的唯一外部勢力除了海德里希就是‘聖殿’,海德里希和她之前似乎有些隔閡,她幾乎是無條件的信任著老康。
這讓他能在相對快速的做出反應。
只是,在迪拜的那一夜,讓他見識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白夜,哀傷與惡劣交織,還帶著冷靜和誘惑,竟能逼得他做出完全不在計劃中的事。
碰了她。
他對性事天性比較冷淡,不論是曖昧還是真正的床事,一般都是帶有目的性的,和人的身體接觸並不能讓他覺得有太多愉悅的感覺,除了亞蓮的乾淨,她卻讓他……失控了。
沐浴時,看著自己渾身的歡愛痕跡,他銀眸裡閃過一絲冰冷。
愛慾對一名修道者而言,是最不需要的東西,甚至會影響心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