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要起來。
可也只在男人長腿間小幅度掙扎了一下,就被卡住腰按勞,只好老實地繼續這個曖昧姿勢。
神父似覺得好笑,唇角灣起來:“別這麼一沒達到目的就失去耐心,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那看似曖昧卻清冷的語氣讓白夜一陣哆嗦。
幹嗎說的她好像真的對這人有興趣似得。
“從你答應交出鑰匙的那天起,就代表你加入這個遊戲,白夜,神說······你沒有推出的餘地。”
神怎麼沒說你去死呢?
掙扎未果,下顎又被人巧妙卡住。只能任人在唇間予取予求,白夜不耐地鄒起眉。
能堂而皇之的背叛信仰,卻又能用讓人不得不信服的語氣說出:“結婚的事威廉。A。洛克威勒,不是身為神父的我。”的詭辯的這個男人,永遠讓她無所適從。
······
“答應交出鑰匙是為了報名,還是你很想讓人一槍在我喉嚨裡穿個該死的洞?”奮力在男人的唇下與懷裡求的一個呼吸空間,白夜沒好氣地哼道。
感受到對方身體的某個部位有愈加堅硬的趨向,好吧······她承認自己似乎做得有些過頭了,但這個男人分明是藉機佔她便宜。
神父頗有些興致盎然地看著懷裡的人狼狽的試圖離開,而總是節節敗守的模樣:“真這麼委屈”而不是應為你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啟那個保險櫃,或者手續不夠齊全,無法證明你所有人的身份?”
神父含笑的眼神中隱藏銳利,只是白夜面上一掠,卻彷彿要看穿到她心底去。
“哼,彼此彼此。”
分明就是早知道彼此存的都不是什麼正當心思,難道還期待她是乖善的小白兔?這混蛋喜歡看別人出糗的惡趣味,實在是讓白夜恨得牙癢癢的,索性放鬆了四肢,任由他怎樣,反正這傢伙覺得沒意思了,會自動結束。
神父是個極其節制到近乎禁慾的人,這男人會在性事上的任何舉動都是有必然目的的,即使面對的是亞蓮。
也許最爛的齊聲合唱讚美詩都更比情慾的呻吟更得他歡心。
從BLACK開始,都是歷來如此,可是······
“喂,在玩就過了。”感覺一雙修長微涼的大手從她背後漫不經心地滑進來,似乎貪戀那裡的細膩,在她背脊上摩梭許久,然後慢慢下滑,白夜挑眉,雙手一格擋住對方的‘攻勢’。
“你總是小看自己的魅力呢。”神父似真似假的微笑,雙手慢條斯理的再次往上游移,隨即一握······
“神父,你最好搞清楚!”白夜臉色墓地陰沉下去,一抹森寒銀芒悄無聲息的咬上他脖子,看似輕柔的說道:“我打不過你,卻不代表我殺不了你。”
我當然知道,聖殿的金牌掮客,如果可以,請你親自動手。”神父嘆息似的輕喃,在她握刀的手上烙下一個吻。
那樣的表情竟讓白夜有瞬間的松怔。
奇特的表情,混合這嘲弄的、無奈的、漠然的、鄙夷的也許還有一絲可以稱之為悲哀的東西的複雜。
而讓百也從這怔然中回神的確實······
身體柔軟被猛地撐開的酥麻與疼痛。
SHET!
這畜生!!
白夜的衍生瞬間染上一層水霧,手差點握不住刀子。
這混蛋竟然在她完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粗暴的瞬間拉開了她的褲子,直接闖進自己的身體裡······
白夜甚至從那動作裡品嚐出一絲也許該稱之為暴躁的味道。
“你眼裡含著淚珠的迷濛,真有些教堂壁畫裡大天使加百列看著眾生的味道······。”
神父輕喃著,吮上他的眼,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