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如果他堵到了人,應該怎麼對待她?他被這樣侮辱過,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可是等了許久,她也沒有出現。容謝直接撥了個電話給人事:“柳葭今天沒來上班,你們去問問情況,就說再這樣遲到就直接開除。”
那個人事咦了一聲,小心翼翼地說:“容總,柳葭已經離職了,她的辭職報告還是你親自簽字的。”
容謝只得說了句:“是嗎,那是我忘記了。”
他掛掉電話,仔細回想了幾遍,也沒想起他什麼時候見過她的辭職報告。他猶豫一下,還是去地下停車庫開了車出去,直接去了柳葭的家。他在樓下的玻璃移門外用力地按著門鈴,可是根本沒有人為他開門,正好有位老人回家,他才有機會進了大門。他走到那個熟悉的門牌號前,又繼續敲門,門裡也沒有動靜。最後還是隔壁的那戶人家開啟門,詫異地看著他:“你要找誰?”
“我找柳葭,她住在這裡的。”
“你找柳葭啊,可是她已經不住在這裡了。”那個開門的家庭主婦同情地看著他,“她一週前便把這個房子賣給我,兩三天前收拾完東西就走了,她說要去別的城市生活。”
一週之前。
容謝只覺得耳邊嗡得一聲,一週之前他們在做什麼,她竟然已經不動聲色地賣掉了不動產,她是早有預謀。
他拿出手機查了一下自己銀行賬戶的餘額,柳葭果然把那筆錢又打了回來。她真是走得乾乾淨淨。
他連手指都在發抖,就連握著方向盤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的感官變得遲鈍。他回到公司,正在大廳碰到容亦硯,他親熱地摟住他的肩膀,語氣沉痛:“我知道以諾發生的意外了,你要節哀啊。”
容謝才動了一下,邊上的莫瀟就立刻警覺地站在他後方,似乎隨時準備對他動手。容謝咬了咬牙,臉上帶著斯文的假笑:“叔叔,我知道你跟柳葭有約定,你知道怎麼還能見到她嗎?”昨晚他們才正式撕破臉,她是不可能連夜離開,就算要走,最快也只能是今天。
容亦硯含笑道:“怎麼,你們吵架了?我跟她約了中午十二點見面,我還有東西要給她,現在也快到時間了——哦,還差半個小時。”他搖搖頭:“唉,其實你跟你父親真的挺像的,看女人的眼光都不太好,聰明一世,就偏偏栽在一個女人手上,你說你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女人呢?”
容謝冷笑道:“我想叔叔你一定會幫我的,沒道理你去幫一個外人而不幫自己的侄兒吧。”
“那是當然,到時候你攔到了人,當然是歸你處置了。不過在你出手之前,可得讓我們把話說完。”
——
容亦硯選的是中午十二點見面,這個時間,大家都去食堂用餐,辦公室幾乎是清場狀態。可過了約定的時間,柳葭卻還沒有出現,容亦硯有點不耐煩地示意莫瀟給她打電話,也只是忙音。
容亦硯問:“你給她的手機裝了定位嗎?她現在在哪?”
莫瀟開啟筆記本,直接調出定位裝置的軟體,隔了半晌,才道:“完全檢測不到訊號,可能……她把手機關機了,並且手機電池又是完全沒電的狀況……或者她換了新的手機和手機號,才沒有辦法產生定位訊號。”
容亦硯又問:“那她媽媽還在那家醫院嗎?”
莫瀟打電話給醫院問詢過,回答:“今天一大早她就把人接走了。”
“也就是說,她開始說什麼要帶母親出國看病,都是騙我的?”容亦硯敲著桌面,不怒反笑,“真是有意思,我居然被她騙了過去。你去查今天白天進出各高速口的記錄,我倒要看看她還能跑去哪裡。”
莫瀟猶豫道:“如果要查高速通行情況,這個可能會有點困難,需要一些時間去找人調記錄。”
容亦硯思索片刻,還是道:“那就算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