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害死唐學儒,如果唐學儒死了,伊姐怎麼辦?”景潤一不注意把小逍遙的牛奶喝了。
烏曜看到景潤唇上一圈奶漬,伸手一抹,沉穩的聲音逐漸安撫了景潤有些擔憂的心,“她做不到的,我們找些道家的方法把她送去輪迴吧。”
景潤有些詫異烏老闆竟然知道的這麼多,小資烏老闆真有兩把刷子。
翌日,景潤將資料進一步整理,列印了出來,伊麗、唐學儒看完資料,臉色瞬間變了,景潤憑藉她的三寸不爛之舌費了半天勁,總算把夫妻倆安撫住,提出瞭解決方法。
烏老闆也從郊外的道觀取回了幾張黃符、黃紙、金元寶、桃木劍、艾葉等,看著還真有那麼回事。
四人約好今晚就去車禍事發地兒,由於張青不敢靠近潤物細無聲諮詢室,聽不清四人打的什麼主意,然而,作為一隻鬼,她直覺不是什麼好事兒,反正她賴定唐學儒了,打不過她就跑。
“嗨,小景,最近都沒見你去健身房了啊?”邵奕謙拎著路上買的蛋撻,踩著下班點進了景潤的諮詢室,面對一眾裝備齊全的人,邵奕謙有些懵逼,她們要幹什麼?
“嗯,最近我身體不舒服。”景潤面露尷尬,她真的是有點不舒服,這不是藉口。
“要不要去醫院?你們。。。這是要幹嘛?”邵奕謙將手中的蛋撻放下,目光從室內五個人的臉上梭巡而過。
“邵醫生,我們出個城給陳朵燒點金銀寶。”關鍵時刻還得靠闕萌。
“那伊麗呢?”邵奕謙詫異的神色看向伊麗,難不成伊麗也認識陳朵?
“學長,我丈夫前些日子出了車禍,我們準備去城外的寺裡燒燒香拜拜佛,正好聽說景潤她們也要出城,乾脆帶著她們。”伊麗臉上笑容適宜,唐學儒握緊了妻子的手。
“我當回司機。”烏曜五個字截住了邵奕謙的詢問,率先朝外走去,用肢體語言告訴邵醫生,我們要出門了,有眼色的話,趕緊地滾吧。
邵奕謙最近忙得腳不沾地,好不容易有時間,他怎麼會放過和景潤相處的時間,他可是會吃小逍遙醋的男人!
念及要做的事,邵醫生本來就膽小,闕萌也不再出聲,景潤倒是跟邵奕謙打了個招呼,上了烏曜的保時捷。
站在諮詢室門口,邵奕謙目送五人揚長而去,他為什麼有種送女兒出嫁十里紅妝的錯覺?不行,他得跟上去。
張青不禁嗤笑她們手裡的桃木劍,辟邪?幼稚,她會怕梧桐木做出來的桃木劍嗎?現在的人越來越不誠實了,怪不得冤魂怨靈急劇增多。
烏曜瞥見後視鏡裡出現的女童,看來上回,女鬼失去不少精氣,這回他一定要收了她。
“姐夫,讀出來這故事,以第一人稱的口吻,我教過你的。”景潤再次走到唐學儒的面前,用艾葉在地上擺出了個圈。
唐學儒的聲音在那片郊外響徹,張青聽完唐學儒的自述有些吃驚,唐學儒現在的模樣和百年前待她好的學儒重疊,明明滅滅,恍恍惚惚,原來唐學儒是愛她的,那為什麼不跟她走呢?
“張青,我求你放過我的丈夫吧,他不是你要找的唐學儒,他只是我的丈夫,也許他們名字一樣、長得像,但是性格卻是不一樣的,百年前的唐學儒願意為你棄筆從武,我的丈夫卻不會願意隨你去陰曹地府的,唐學儒是個果敢有擔當的男人,我的丈夫不是,他猶豫擔小、思慮多,有些事兒反而會依賴我,我不在乎人家說我們是姐弟戀,就像當初你不在乎你父親的反對,你們敢愛敢恨,我們不敢,我們只想過安穩的日子,唐學儒已經變了,你的唐學儒早在百年前死了,你看,他的屍骨就埋在我們腳下的這片土地,他真的已經走了,你要是還在這兒徘徊、糾纏不清,你該怎麼追上你的唐學儒呢?他能等多久呢?那口棺材有沒有腐爛呢?”伊麗的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