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弄得難受無比,幾乎要吐血。
天蒙神僧長宣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天蒙禪師身上湧起層層佛光,將一眾小輩弟子籠罩,隔開靈光帶來的反應。
眾人神色凝重看著眼前的變化,只見靈光如潮如水,不過幾個剎那忽然收縮成一團,而後變化成一尊高聳的門戶。這尊門戶偉岸高聳,古樸無華。門戶上沒有一點裝飾花紋,門戶上面橫著一道門楣,門楣上古樸無華,毫無花紋,上面只有“玄牝之門”四個赤書玉字。
觀看的佛道兩家雖不認得赤書玉字,但是看到那四個字的時候,就明白了這尊門戶叫做“玄牝之門”。
這門戶與方才陣中略有不同,齊漱溟一眼就看了出來。
玄牝之門顯形後,就靜靜矗立半空,明明看著就在眼前,可是仔細用神念探視,永遠也抓不住門戶究竟身處何處。彷彿是近在眼前,卻又遠在天邊。
玄牝之門緩緩開啟,從當中走出一個青年來。這青年與綠袍毫無相似之處,面容只是顯得清秀而已,但那青年身上清光繚繞,仙光陣陣,身上只著一件青袍,舉手投足卻自有一股仙風道骨。
也未看他有什麼動作,青年背後的門戶忽然縮小,落在他的手中。身上的清光都自熄滅,彷彿是個凡人一般。
齊漱溟凝重地看著青年,完全看不出青年的特異之處,看著這人,彷彿就是一個凡人一般。可是越是這樣,齊漱溟等人愈發不敢大意。
似他們這等修士,若要飛在半空,需得用遁光或法寶劍光托住自己。除非是捨棄肉身,使用元嬰才能這般飛空。便是天仙飛空,也要真元法力支撐肉身飛空。可是面前這青年,就這麼憑空站立半空,毫無依託。
青年手縮小的玄牝之門往前走了兩步,高聲唱道:“玄中自有玄中天,生死轉輪兩世間,因緣果報俱消滅,我為玄牝第一仙!”唱罷,青年慢條斯理對眾人打個稽首道:“諸位道友,見禮了!”
齊漱溟還未開口,嵩山二老中的朱梅開口問道:“你是綠袍老祖?你還沒死?”
青年微微一笑:“綠袍老祖是貧道,貧道不是綠袍老祖!”
朱梅喝到:“你卻不要來打機鋒,我且問你,你是如何在兩儀微塵大陣中活下來的?”
青年只是笑而不語,漫不經心地看著朱梅。目光掃過面上晦暗地齊漱溟等人,青年笑道:“不知貧道送給齊掌教地大禮喜歡不喜歡?”
齊漱溟聞聽此言,頓時便想到峨眉上下功德全消,氣運削減,冤孽惡業纏身地後果。頓時氣得幾乎要吐血:“你……”
青年也不理會齊漱溟幾欲擇人而噬地目光,慢條斯理地說道:“你們峨眉若不是這般咄咄逼人,如何會落得這般下場?老祖身上別的不多,偏就功德最多。只可惜只有五千萬功德化作孽力而已,若是真把上億功德全部化為孽力,你們滿門上下都要遭遇天誅了,可惜綠袍老祖心地慈悲,不忍你們遭遇天誅屠戮,才只用了五千萬功德!”
當然,這話只是說說而已,用了一半功德也足夠他心痛了。怎麼可能會把全部功德都搭進去?
雖然話語氣人,可是齊漱溟也不能奈何地這人。
天蒙神僧長宣一聲佛號:“阿彌陀佛!這位施主,得饒人處且饒人!”
青年只是嘿嘿冷笑一聲:“好一個得饒人處且繞人,你們佛門自己都做不到,何必來指摘別人?”
“老魔看劍!”後面齊金蟬早已按捺不住,揚手兩道霹靂劍光朝青年斬來。誰知他看也不看,伸手輕輕一夾,兩道劍光顯出原形,被他夾在手中。兩口飛劍兀自掙動不休,卻分毫逃不出他手心。
天蒙神僧又是唱了一聲佛號,身上湧起層層佛光,佛光中珈藍羅漢,比丘金剛環繞。朝青年當頭罩來。
青年看也不看,揮手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