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安子遷的眉頭微擰,心裡存了一絲怒氣,知道她心裡還有事在瞞著他,只是想起她往日裡是什麼事情都不對他說,今日裡至少是問了一些端倪,較往日已大有進步,他該知足才是。她那樣的性子,是需要他花一些耐心去捂的。他暗暗咬了咬牙,就算她是千年寒冰,他也要將她捂熱!
他將眉頭微微舒展開後道:“如此甚好,我可不是那杜如海,看著自己的妻子被人搶走了也只是看著,我的女人誰若是敢動的話就是天皇老子我也敢扒了他的皮!”
楚晶藍只覺得他生氣的樣子有些可愛,他的話也讓她的心裡一片溫暖,只是他說到杜如海的事情時,她又有些發虛,杜如海便是蘇秀雅相公的大名。她的頭微微一低,靜然不語。
兩人又說了一會閒話,這才回到廂房,安夫人和安老爺都已休息好了,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安夫人見兩人一起走進來,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安老爺卻已經黑了臉,只是想起之前安子遷說的話,這才沒有發作。
冬日白天短,一行人回到安府時天色已經是黃昏了,楚晶藍還未走到悠然居,圓荷便急切的迎上來道:“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可把我急死了!
“發生什麼事情呢?”楚晶藍微微皺著眉頭問道。
圓荷看了安子遷一眼,楚晶藍淡淡的道:“姑爺不是外人。”
安子遷聽到她這一句話心裡一陣舒坦,難得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當上伸手敲了一下圓荷的腦門道:“不長進的丫頭,整日裡只知道說我的壞話,怎麼,我是你家小姐的相公,有事還要瞞著我不成?”
他那一下敲的有些重,痛的她捂著頭直揉,瞪大一雙眼睛看著他,他輕哼一聲也冷冷的回瞪著她。
楚晶藍掩唇輕笑道:“我們進去再說吧!”
一行人才進到屋子裡,圓荷便道:“小姐,你今日裡剛走楊昭便送來訊息,說是昨日裡我們離開之後就有人去了楊昭家,花了重銀收買他讓他放火燒楚家的倉庫!”
楚晶藍微微一笑道:“他們倒真是沉不住氣,竟是連這麼無恥的法子也想出來了。”
“小姐你怎麼不急啊!”圓荷急道:“此時正值危難時刻,那倉庫若是被火燒了,楚家只怕再難翻身了!”
楚晶藍淺淺的道:“急什麼,現在不是還沒有去燒嘛!”她的眸光微斂,頓了頓後又緩緩的道:“余文遠的卑鄙無恥倒真是讓我也開了眼界。對了,昨日裡陳阿狗去了倉庫沒有?”
“去了。“圓荷答道:“我按小姐的吩咐,今日一早就派人跟著陳阿狗,果然見他去找表……顧榮輝了!”
楚晶藍的眸子裡有些高深莫測的道:“看來顧榮輝和余文遠也不是一條心,兩人各有各的算盤。只是他們的算盤卻都打錯了,敢欺負到我的頭上來,我必定讓他們後悔一輩子!這一次,我定要讓這兩個混蛋再也翻不了身!
圓荷的眼裡滿是不解,安子遷皺著眉道:“你昨日裡去找楊昭呢?”
“是啊!”楚晶藍微笑道:“昨日裡還差點吃楊昭幾掃帚,那小子倒有意思的緊,是你教他假裝和我為敵的嗎?”
安子遷揚了揚眉毛道:“那小子是極聰明的,一點就透,我沒有教他那樣做,只是告訴他無論做什麼事情要多用腦袋想想,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沒料到他竟懂得將計就計,倒真是個可造之才。”
楚晶藍有些好奇的問道:“你都和他說了些什麼?他怎麼前後變化如此之大?”
“其實也沒有什麼。”安子遷有些得意的道:“我只是告訴他一個人的命運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裡,若是想要成功的話是必須付出努力的,而所有的失敗都是在為成功做準備。”他的眼睛眨了眨後又笑眯眯的對楚晶藍道:“我還告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