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兒。不然,今天我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小主覺得……”小彥試探的問道。
杏貞冷笑了幾聲,斜著眼睛看了看西方,冷冷地說道:“還能有誰,她以為,用這點小伎倆就能把我脫下來?她也夠陰毒的,這要是被皇后抓到,一招就能斃命。不過,她萬萬沒能想到,會被咱們發現了。這才是天無絕人之路!”
小彥知道,做這件事兒地,一定就是玫小主。從這件事兒以後,玟小主與杏貞之間的樑子算是結下了,玫小主竟想出這麼陰毒地招數,杏貞是覺得不會輕易放過她!
“小主,咱們宮裡有內鬼。”小彥說道。
杏貞的眸子緩緩的轉向了小彥,她一字一句地說道:“蓉兒,你一定要把這個內鬼抓出來。我身邊唯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
小彥點了點頭,深知這個任務地艱鉅性。
外面的風聲一天比一天緊了,英法聯軍據說已經到了天津地塘沽口。咸豐皇帝被洋鬼子和洪秀全搞得焦頭爛額,整日裡除了煩躁就是煩躁。
後宮之中,也籠罩在一片煩躁的氣氛中。自從,玫小主懷孕後,宮裡的天氣似乎由多雲轉向了陰天。
許多人的臉上是陰陰的,比如,杏貞還比如,謹嬪。
春天漸漸的來了,無數朵野花偷
開著,像是無聲的宣判著冬天的死刑。謹嬪的臉上春天表現出任何愉悅的感覺,她蹲下身子採下一朵黃色的小野花,放在手裡,過了一會,就揉成了碎片。
好像有誰說過,大落才能夠大起。是呀,人生要是一味的平淡,早晚還不都是這樣?就像她自己,過得太平淡了,所以,到現在,只是按部就班的升做嬪的位置。
她並沒有經常受到皇上的眷顧,她像是一個半紅不黑的伶,唱戲時臺下坐著的觀眾屈指可數,落幕時,自己對著鏡子也感到陣陣的寂寥。
她到寧願能夠大起大落,好歹,還能感受到受寵時的得意,與失寵時的寂寞。總比現在這樣半死不活的好。
玟貴人有了孩子,自己的肚子竟一點動靜也沒有,真是讓人喪氣。按說,自己也是最先受寵的人之一,怎到現在還沒有懷孕的意思?
謹嬪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玫貴人有了孩子,懿妃有了大阿哥。從此以後,宮裡很快就會分為兩派,自己應該站在哪一邊呢?
要想做到中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宮裡的事兒,即使你想中立,也會有人推著你向前走。大阿哥的背後是杏貞,這兩年,杏貞隨著地位的提高,身邊也聚集了一些人。而且,她也受寵,皇上將摺子交給她批閱。自己與杏貞的關係不差,投她的票杏貞不會拒絕。
不過,大阿哥真的有這個能力當皇帝嗎?
如果,玫貴人肚子裡的是個男孩兒。到時候的形式就說不好了。
正想著,謹嬪的腳突然碰到了一樣東西,她低下頭去。只見腳下是一個上面繡著鴛鴦的荷包,謹嬪不禁的撿了起來。那荷包的做工十分的精細,謹嬪用手摸了摸,繡活和緞面一看就是宮中之物,大概,是哪個丫頭遺忘的。
謹小主開啟了裡面,不禁的吃了一驚……
“春,你吩咐下去,一會,給喜小主把那盒子點心送過去。”麗貴妃轉身說道。春點了點頭,將點心盒子收拾好了。
麗貴妃想了想,坐了下來。“許公公那邊的事兒,你可處理好了?”麗貴妃問道。
春看了看麗貴妃,說道:“娘娘,許公公說什麼也不接受咱們的禮物。”麗貴妃笑了笑,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許昌這個老狐狸,怎麼會輕易幫助自己呢。
“沒關係,不收就不收。既然,人家不給咱們面子,咱們又何必上趕著呢。”麗貴妃說道。“可是娘娘,奴婢見,這兩日,皇后娘娘又要有所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