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養生、天養義等人都笑的很燦爛。雖然他們沒有見過莫哥的女兒,但是腦海裡想象出一個可愛的女孩,心田都不禁溫暖許多,沒有人會攔著一個父親去見孩子,大家都希望莫哥走出去。
凌晨。
天養生、公子等留守老家。
陳漢陪著莫哥、帶著天養義,三人開一輛越野車,持槍趕到尖沙咀碼頭。
碼頭旁,一艘漁船停泊岸邊,漁船點亮星火。
陳漢坐在駕駛位,掏出一個手電,閃了三下。
“轟!”
漁船拉響發動機。
陳漢扭頭:“暗號對了,一起下車過去吧。”
他推開駕駛座門,親自為莫哥送行,莫哥肩膀上挎著一個揹包,揹包裡裝有武器,以及一些身份證件,不過用了一個小包,免得船老大看見揹包,心生歹意。
“咔嚓!”天養義則在車內架起一把狙擊槍,與夜色當中監視著一切,三人現在的身份太紅,做任何事情都必須萬分戒備。
旋即,陳漢便帶著莫哥一起來到碼頭邊,兩人都沒帶面具,但是手上拿著武器。
“錢已經打到你賬戶上,你到國外安頓下來,取一筆兩百萬的數額,就當給我們報個平安。”陳漢踩著碎石,想替莫哥提行李,卻被莫哥拒絕。
莫哥點點頭道:“知道了,榮哥。”
船老大則帶著兩個人站在船頭,嘴裡罵罵咧咧,好像對陳漢等人的步伐有些不爽,td,跑路都不跑快點,留港島等死啊!
不過當他看清陳漢、莫哥的臉龐時,表情驟變,一下就僵硬了。
“陳…陳…陳sir?”他問道。
“認識我?”陳漢推著莫哥登上船頭講道。
“呵呵呵…”蝦滑仔擠出笑容,現在全港誰不認識他啊?要不是當他面,他都要喊魔警了。
“以前您當警察的時候,打過一個照面。”蝦滑仔說道:“我蝦滑來著,您還記得?”
“不記得了。”陳漢回答的很乾脆,將一包錢甩進船艙:“送我兄弟出海,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就帶著一家老小等我登門拜訪吧!”
蝦滑仔渾身一顫。
“陳sir講笑,真出什麼事…那也不能怪我啊!”
“不過我蝦滑仔開船,您就放心吧!”
“比漁夫明強多了!”
蝦滑仔已經後悔接這單生意,要是老闆告訴他是送魔警的人,再多兩倍也不送啊。
“莫sir。”
他又回頭對莫哥打個招呼。
莫哥甩甩手,不理他,轉而看向陳漢:“榮哥,只要有用上我的地方,一句話,共赴死!”
“別廢話了。”
“開船。”陳漢揮手道。
“陳sir,就上一人?”
“就一個!”
蝦滑仔點點頭,轉身回到船艙裡,噠噠噠,漁船發動機響起,漸漸駛離海岸邊、野碼頭。
這種偷渡用的漁船,一般都有備柴油發動機,也有陪船伕。沒什麼情況就用油機開船,但凡有點風水草動就換人鏟水。
海岸上月黑風高,海水如墨,漁船又不配雷達,其實很難察覺。這是偷渡船的生存技巧。
今夜,海風涼,晚風吹。
陳漢獨自一人站在岸邊,點上一支香菸,靜靜抽著,遙望船隻消失在海邊。
帶到漁船消失。
他順手將菸頭彈飛。
“既然走了。”
“就別再回來!”
“唉。”
陳漢嘆出口氣,心下悵然,轉身插兜彎腰,踩著碎石,踏步走回公路。
路邊,天養義抬手收起狙擊槍,附身躥進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