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被妖女點穴拉倒小黑屋裡採補,是被逼的。後來被下了七尾狐涎,然後又被採補是受狐涎的驅使。那麼現在江流則是深深的感受到綠竹的情緒。熱情,放肆還有就是不顧一切的發洩。江流很擔心後來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車廂裡的燈暗了下來。江流不說話,綠竹的動作也漸漸輕柔,外面的秋雨潺潺,車內潤暖纏綿。
“你怎麼下面啥都沒有穿就出來了?”
“還不都是因為你,屁股都被打爛了,現在衣服都穿不了。”綠竹羞紅臉道。
“我看看。”
“剛才都看過了,還要看。”
“剛才還沒看仔細,這回要仔細看看。”
另外一輛馬車上,花疏影看著江流跟綠竹在馬車上晃動心裡不是滋味,原本平凡貌不驚人的小鐵匠,現在也變成香餑餑了,堂堂的天下鏢局的大小姐,還得要替他望風。真是心有不甘啊,但是一想到爹爹的吩咐,天下鏢局的重任,月狸師兄現在已經剃度,遲早是要回大報恩寺繼承師傅的衣缽。以後天下鏢局還真的是要依靠江流才行了。
“琇瑩啊,你要好好勸勸月狸師兄才行,師兄萬一要是跟師傅回去了,我們路上就又少了一個幫手了。”花疏影看到琇瑩想去找江流,大聲的說道,生怕江流聽不到。
馬車裡貼身肉搏的兩人大驚失色,綠竹若無其事的起身,擦一擦臉上的汗水。江流尷尬不已,用輩子將身體裹好。等了半響,還不見有人上來。江流湊上去道“還沒好呢?”
綠竹瞪了一眼,扭著腰就下車了。那天江流沒有知道他倒下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以後沒有能知道。
車窗外雨漸漸的小了。天將要放晴。明天是一個好天氣。
第六十四章 春風樓
這一天江流泡了一杯茶,坐在馬車上磨刀。茶香濃郁,好茶無名。碧綠色的茶水淋在浮生刀上,帶走一串的砂石。
“才好一點就跑出來磨刀。要不要這麼勤奮啊?”月狸頂著個大光頭,策馬跟江流的馬車並排而行。
“這次被扁的這麼慘,當然要努力點。下次沒這麼好運氣,怎麼辦。”
吶,這是你的戰利品。”月狸將一個東西扔給江流
江流伸手接住,攤開手掌時裡面是一個白色的珠子,鴿子卵般大小,滾圓滾圓。“這天香珠怎麼會在你這裡?”
“看你這麼慘,差點被人吸成人幹,最後還被人揹後捅刀子。加上還毀容了。我怎麼忍心昧下你的東西。”月狸看著江流臉上的那道疤痕嘆了口氣。
“我怎麼覺得你是故意把臉上搞得這麼醜。”
江流摸一摸臉上從眼角一直斜拉到嘴角的傷疤,瞪了月狸一眼。“我砍你一刀在臉上試試,你看看是什麼樣子。”
“你不是可以使用變化之術嗎,把傷疤變沒有了不好嗎?”月狸笑道,“還可以變得跟我一樣。”
江流一低頭,再抬起頭時已經是一個光頭,頭上戒疤都跟月狸一樣。臉上有一個恐怖的蜈蚣一樣的傷痕,橫跨在臉上。“你看這樣好不好?”江流笑道。
“你不要埋汰我,有那麼醜嗎?”月狸道
江流又變回原理的模樣,“醜一點好,醜了安全。”
月狸單掌念一聲佛號。
接下來的日子很平靜,江流的身體恢復的很快,沒過幾天就能夠騎馬了。一行人也不急著趕路,每天下午早早的就找地方打尖。早晨也不趕早,常常日上三竿才出門。
“小姐,我們這樣走太慢了吧,啥時候能到雙月庵。”綠竹問花疏影。
“才出了京城,都遇到幾波打劫的了,現在路面上不太平,養好精神才好上路。”花疏影道。
又過幾日,花疏影一行人三輛馬車來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