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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毛文琪笑容更媚,手臂平伸了出來,汪氏昆仲的兩柄青鋼長劍,此刻竟被吸在她那柄異紅色的長劍上。

將劍一揮,汪氏昆仲的雙劍,倏地飛了出去,遠遠落入湖水裡,眾人不禁駭然,這種功力簡直匪夷所思,神乎其玄了。

河朔雙劍享名武林垂三十年,除了昔日曾在“仇先生”手下受挫外,數十年來可說未曾遇過敵手,此刻三招之內,就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黃毛丫頭奪去手中之劍,心情可想而知。

練家子被人奪去手中兵刃,乃是奇恥大辱,何況“河朔雙劍”這種身份,汪氏昆仲此刻心中宛如刀割,發怔地望著毛文琪,這少女武功,確是把他們大大地驚駭住了。

他的五個弟子,平日都把師父敬如天神,此時心中也不禁難受,臉上顏色在變,那兩個“死螃蟹”,現在臉也不紅了,反而有些鐵青,掌中雖然都拿著劍,誰也不敢上去和人家動手。

河朔雙劍身形這一退,胡之輝可看到了,他看到他們的神色,和空著的手,知道他們已經吃了虧,心裡卻驚喜交集,驚的是毛文琪竟將河朔雙劍的招牌拆了,河朔雙劍卻是她父親的朋友,這筆帳不知怎麼個演算法?

喜的卻是朋友之女,有這種身手,在此時這多事之秋,無疑多了個極好的幫手,能將“河朔雙劍”一舉而擊敗的,武林中恐怕真還沒有幾個哩。

“兩位的劍法高明得很。”毛文琪微笑著,將那柄劍,放回貓皮劍鞘裡,說道:“不過兩位若憑著這點兒劍法就想在杭州西湖上撒野,隨便用船撞人,那還差著一大節子哩。”

河朔雙劍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氣得渾身發抖,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毛文琪又譏諷地笑道:“我知道兩位必定不服氣對嗎?那也沒有關係,兩位以後如果要找我,到杭州來找姓毛的好了。”

她嬌聲一笑道:“你們必已在江湖上混了不少年,我可不是抬我父親的招牌出來嚇唬你們。”

河朔雙劍面容驀地大變,齊聲而道:“靈蛇毛臬。”毛文琪道:“對了”。河朔雙劍一聲不發,一跺腳,同時長身而起,在空中一擰身,嗖地,竄到他們自己的那艘畫舫上去了。

毛文琪朝那五個勁裝持劍的少年一笑,輕輕說道:“你們還不滾?”聲音溫柔得很,那五個少年聽了,那種滋味還真不好受,五人不約而同地一轉身,朝那一艘畫舫上縱去,急切之下,卻未想到自己功力尚不夠,噗通,噗通,幾個都掉下河裡去了。

毛文琪笑得如花枝亂顫,看到胡之輝仍躺在地上,走過去看了看,隨手一拍,胡之輝的穴道就解開了,站起咳嗽一聲,吐出一口濃痰,長長噓了口氣。

“三叔,可辛苦你了。”毛文琪笑道,胡之輝苦著臉,喘著氣說道:“苦了我到沒有什麼關係,可是姑娘你卻闖了大禍了。”

毛文琪詫然道:“我闖了什麼禍?”胡之輝嘆道:“我的大姑娘,你把人家奚落得滿舒服,打也打了半天,你可知道人家是誰嗎?”

毛文琪搖搖頭,胡之輝道:“你當然不知道,你要是知道,你也不會打了。”毛文琪有些著急,問道:“他們到底是誰?三叔講話老是這樣拖泥帶水的。”

“他們就是和你父親齊名的‘河朔雙劍,呀!”胡之輝說道。毛文琪聽了,也不覺得呆了一呆,石磷過來,驚道:“他們就是‘河朔雙劍’嗎?”繆文站在陰影裡,臉上似笑非笑不知心裡在轉什麼念頭,毛文琪卻朝他走過去,嬌笑著說道:“你看什麼呀?我在打架,你也不來幫忙。”

繆文搖頭作苦笑狀道:“非不為也,乃不能也,小生非不願打架也,實乃力有所不逮,不敢自取其辱耳。”

毛文琪笑得格格地響,道:“你瞧你,說得還像人話嗎?”她和繆文字不熟,可是卻一點兒也不害羞,石磷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