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經歷的那些事情:偷偷尾隨清溪姐姐、認識南國的公主駙馬、回到周國被皇帝哥哥氣急敗壞地罵了一頓之後卻得知了不得了的事情、然後……
“昭陽,怎得自己一個人呆在這裡?不去陪駙馬麼?”
殷昭回頭,看見了一身淡藍色宮裝的淑妃娘娘。淑妃宇文楚,是先皇北征宇文部落大勝後宇文頭人送來和親的公主。她原本是皇帝哥哥的正妃,但因了身份緣故在皇帝哥哥登上大寶之時卻不能成為皇后。而這位淑妃娘娘卻十分通情達理,不但勸說了皇帝哥哥讓他放棄了據理力爭,還寫信回宇文部落說服了自己的父王不借機鬧事。是以皇帝哥哥登基十餘年,身邊的人換了許多,就連最初的皇后都已經不在了,這位淑妃娘娘的地位還已然巋然不動。
“淑妃娘娘才是。”殷昭露出笑臉,“昭陽早聽人說娘娘這些年深居簡出,能來駙馬的生辰宴,真是讓昭兒受寵若驚。”
“昭陽這是哪裡話。”宇文楚淺笑,“旁的人怎麼能和妹妹比呢。怎麼的我也是你孃家人,若非宮裡不方便走動,也不至你出嫁這麼些年都未盡到義務幫你看看這夫君。”宇文楚雖然不理世事,但對殷昭卻是真的好。這個小公主是她看著長大的,早年伴著殷晏的時候還多,她深知這個妹妹對殷晏有多重要。
“嫂嫂。”聽了宇文楚一聲“妹妹”,殷昭才吐了吐舌頭,俏皮地喊道,“昭兒還不是嘴上那麼一說麼。昭兒知道你最是疼我的。”
宇文楚憐惜地牽了殷昭的手,道:“我本是來晚了些,見著妹妹一個人過來才唐突跟進了後院。現在,妹妹可否給我介紹介紹那位願意為紅顏屈膝的駙馬爺?”
“嫂嫂剛才沒看著她麼?”殷昭嗔道,羞澀說道,“她被那些外臣們絆著呢。嫂嫂要見,昭兒著人喊她來。”
“那倒也不必。”宇文楚喚住殷昭,柔柔笑著,“我這次來,本也是來看望昭兒你的。”
殷昭喜出望外。自殷溪南嫁,她在京裡就沒幾個說話的人了。衛錦兮那傢伙雖然也算是友人,但到底是生了隔閡的。聽宇文楚這般說,殷昭又想起一些少時的事情,於是也含了笑意,靜靜等宇文楚說話。宇文楚是皇帝身邊的人,她的到來絕不可能是看駙馬這麼簡單。
只是她與宇文楚靜靜站了許久,都沒有等來這位淑妃娘娘再開口。好在殷昭也有耐心去等。畢竟許久都不在這種場合露面的淑妃突然出現了,總該是有什麼重要的理由的。所以著急的人不應該是她。
“唉……”果然,約摸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宇文楚以一聲長嘆開啟了話匣,“我只是聽說了一些事情,有些放心不下。妹妹一向不愛這爾虞我詐,何必一再為了一個男人為難自己?你可知你做事雖然隱蔽,卻不足以瞞天過海。你再這般一意孤行,我真不知是喜是禍了……”
“嫂嫂在說什麼?昭兒怎得越聽越迷糊呢?”殷昭懵懵懂懂,之後不知是想到了什麼面色霎時慘白,彷彿被宇文楚的話嚇壞了一般小心翼翼問道,“可是昭兒犯下了什麼禍事?”
“他自小疼你,你要什麼,他能不給你?”宇文楚只是輕輕搖頭,“何必要用這種方式……何必偏要選擇這種方式……”
“嫂嫂有容人之量,什麼都能放下。可是,你似乎誤會昭陽了。”殷昭哂笑,“昭陽不會做任何對國家不利的事情。我只是喜歡駙馬,不想她死。所以嫂嫂不必在此跟我打啞謎。無論如何,我都會保住駙馬。”
“哪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宇文楚惋惜,“昭兒,你明明知道他最是在意你的。你何苦這般讓他為難呢?他是惜才之人,這麼多年也不曾對駙馬做過什麼。你怎可因了讓人的挑撥與他作對呢?況且失了他的信任,對妹妹又有何好處?”
“嫂嫂也是這般在意他,才會突然來做這說客吧?”殷昭輕聲說,“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