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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子,影影綽綽的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映入眼簾,讓他的心跳一下子驟急起來。

原來自己的猜測都是事實,都是因為她的緣故,自己把裡德設計致死的事才會這麼快傳到美—國那邊去,一念之差,害了自己也害了意淺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可是此時,一切都悔之晚矣。

車子一路顛簸,到了一處公墓外,此時天色陰沉,霹靂啪啦的雨點也開始有節奏的落個不停。

貝德下了車子,站在雨中,有些焦躁的望著天邊愈加暗沉的烏雲,嘆了口氣:“等雨停了再處理這兩個人吧,大家先歇歇,這個樣子要連夜偷渡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了,等明天我們再離開吧。”

車子裡的慕炎熙凝眉,為什麼會來這個地方,難不曾這裡是裡德的墓地?可是當初那些人伏法以後,警方可是把他們一起火化掉,骨灰都海葬了的,如果猜得沒錯,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腳。由此可見,這夥黑勢力的實力還真是不容小窺呢。

有人把兩個人推搡著下了車,塞進一間黑漆漆的小屋子裡,裡面沒有床鋪,沒有任何傢俱,只是堆了很多的材草,顯然是原來的主人備乾柴的地方。

蘇意淺顯然是這幾天裡連驚再嚇得不得休息,又因為懷孕的緣故愛疲勞,所以此刻倒耐不住睏意,很快靠在慕炎熙身上,睡了過去。

慕炎熙的身上受了多處的傷,一靜下來就撕心裂肺的痛起來,自然是沒法睡的,而且他也實在沒打算睡過去。

窗外,夜雨滂沱,雷聲陣陣,可是這期間,又夾雜了詭異的一些響動,他側耳細聽,卻也聽了個大概,因為聲音就是在隔壁不遠處響起來的—那是男女做-愛時必然要產生的一些聲響。

唇角一絲譏誚,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隨行的人裡,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秦嫿。

男人理所當然是貝德,激動之餘,不時的冒出兩句美國話來,齷蹉不堪,淫詞-浪語絲毫也不加遮攔,聽的人口焦舌燥。

許久,一切終於結束,隱隱約約那個女聲響起來,而後又是幾聲調笑,再然後,開門的聲音,走路的腳步聲到了自己的門外,守門的人對著那女人又是一陣的調笑,葷笑話說的叫人忍不住作嘔。

好一會,自己這裡的門給人推開,就見秦嫿把手裡的花傘優雅的合攏,放到一側,手裡的手電筒光線耀眼,直直的射向角落裡相依的兩個人,明明是含著笑,眼睛裡卻騰現出殺機。

慕炎熙淡淡的眸光凝著她,冷冷的笑意,卻一言不發。

“好久不見,是不是還沉浸在把我們一網打盡的興奮裡忘乎所以呢,想不到我們還有操縱你生死的一天吧?”秦嫿先開了口,眼睛裡寫滿了怨毒。

慕炎熙微闔上雙目,自己的一念之差,讓這個已經道德淪陷的女人有機會逃脫法律的制裁,可是她,非但不曾領受自己的好,卻還要恩將仇報再落井下石。

感情用事實在不是一種明智的選擇,至少,要因人而異的。

譬如秦嫿,已經對自己恨之入骨了,再怎麼多的付出都換不回來她的良心發現,這一點,自己應該早就預料到了的,可還是自欺欺人了一次,就這樣把自己一家三口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秦嫿的手裡,一把寒光閃耀的匕首,在這暗夜裡顯得異常的詭異陰森,妖冶的白光帶著顯而易見的殺氣。

蘇意淺在夢中打了一個機靈,睜開眼來,就望見這麼一副匪夷所思的畫面,心裡一下子涼了一片。

也許他們的死期不一定要等到明日早起風歇雨住,就在現在此時也不一定。

慕炎熙因為她的動作,睜開眼,輕輕的一句:“一切有我,不要怕。”

這樣的話,在這樣的情形之中說出來,似乎都是徒勞的謊言,有他在,又如何?

因為怕他們逃走,兩個人手上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