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請問,傾璃把你帶回來是做什麼的?”興師問罪?
“做保姆啊。”染染坐在她對面,理著順柔的髮絲,一臉的風輕雲淡:“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他明明和你說過的。”
女人的臉色鐵青起來:“既然是做保姆的,現在已經過了飯食了,早飯就不要說了,請問我的午飯呢?”
染染依舊是一臉的無辜狀:“我以為你們兩個,那麼忙的…顧不上吃飯的,而且,在客廳裡就那個,你讓我怎麼出來啊,結果躲著躲著就睡過去了,不好意思啊。”
她的這番話像是觸到了女人的痛處,她的眉眼上揚,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臨了扔下一句:“別廢話馬上做飯,醋溜排骨,油燜大蝦,再來一個皮蛋搜肉粥,水果沙拉。”
染染聽得耳根發麻,遲疑了一下,還是依言進了廚房,欠人錢財,別無選擇,不過任人魚肉可不是她的性格。
做飯來說,對於兩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來說,實在是個苦差事,要知道,以前她從來是隻吃不做的。
不過很快,廚房裡就飄出來香氣了。
客廳裡的女人冷厲的臉上稍稍和緩了下來。
染染吧自己的傑作一樣樣端上餐桌,一切準備就緒這才召喚那位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姓氏名誰的“女主人”就餐。
看上去賞心悅目的幾道菜,倒也頗能勾起人的胃口來。女人取了筷子,無比優雅的夾了一隻蝦送到嘴裡。
染染滿懷期待的望著她的臉,像是做了數學題等待老師認可的小學生一枚。
可是,那蝦只給女人嚼了兩口,她就立馬悉數吐了出來,而後,好沒形象的衝進了洗手間,乾嘔不已。
看來,初次出師,成績不容樂觀。
染染如是想,一面打算抽身而退,回自己的臥室裡去,免得給這個女人待會炮轟個沒頭到腦。
可是她還來得及回了臥室,那邊的尖刻語聲已經響了起來:“你這個歹毒的女人,做的都是什麼東西,你當那蝦是可以生吃的麼,這樣子也可以出來做保姆,那我就可以做國家主席了?”
染染忍住沒笑出聲來,可唇角已經上翹。
“你馬上給我滾…”
她大概打該把話說完全了,可是一著急落下了一句“思想有多遠你就滾多遠”,染染這樣猜測著。
“滾回你娘肚子裡待著去,跟個智障人士似的,真他媽的缺教養的。”
女人已經出了衛生間,叉著腰,一副悍婦模樣,絲毫也不見之前的溫雅端淑。
染染的臉色從一開始的竭力掩藏幸災樂禍,到現在的陰晴不定,眼神已經開始凌厲了起來,像是在望著一個咬人的瘋狗。
“請你說話不要牽扯到其他的什麼人,有什麼事衝我一個人來就好。”
一字一板,像是沒有什麼波瀾的語氣,卻有著一種凌厲的味道在裡面,聽得那女人有些怔駭,不過,她馬上有恃無恐的仰起頭來:“我就是罵你那個和你一樣沒水準的媽了怎麼的,是不是你是biao子生的沒爹的孩子啊,不然怎麼可以一無是處到這種程度,要教養沒教養,要能力沒能力。”
染染徹底地給激怒了,不過,愈是惱怒,她的臉上反倒還掛了一絲笑意來,腳步也是穩穩地一點點靠近女人:“你是不是以為我動不得你,你是不是以為忍讓可以毫無限度,看在你男人幫過我的的面子上,收回你剛才下的話,我可以不和你計較。”
近在咫尺的對上染染殺人的一雙眸子,女人沒來由的心謊不已,可是還是不肯服軟:“我就是說了又怎麼樣,你能把我怎麼樣,在n市,敢和傾家對著幹的人還沒有出世,而我,是傾璃的父母認定了的媳婦,你敢動我,敢動我一根毫毛讓你沒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