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業全都給了小姐,小姐離開這姚家浪跡天涯,或者是去投奔了主子也不是不能的事情。 還怕這些人幹什麼!只是孫錦繡到底是估計姚正安和姚光祖兩個人的,站起身來,喝止了朝著自己圍攏而來的婆子,“等一下,大長老,我還有話要說!”
那些婆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停住了腳步,回頭看著大長老似乎是在等著大長老的吩咐。
“你們暫且退下,”大長老點了點頭,那些婆子立即就站在了一旁,“你有什麼直說便是。”
事到如今,就算是大長老也不得不相信這件事情就是孫錦繡做下的了,畢竟東西是在她的院子裡頭髮現的,而受了傷的姚惜若有和她一直以來不對盤。
“這包藥粉根本就不是我放在這裡的,我今日剛剛才到這裡,帶著我來的安嬤嬤剛離開三姐姐就進來了,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在外人不在的情況下將東西埋了,而且我就算是要埋也不會埋在自己的院子裡,隨便一丟丟在人家的地界不是更不容易被發現?”孫錦繡望了一眼那油紙包裹著的小藥包,心中百轉千回,這裡一直以來都是安嬤嬤在打掃收拾,難道說這件事情是安嬤嬤乾的?
“誰知道你是不是為了掩人耳目才這麼幹的?若是這裡所有的人都像你這麼想的,你的嫌疑豈不是就小了?你這樣的人到底安的什麼心腸恐怕也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了!”到了這個時候,原本應該在姚老太太身邊伺候著的人也都被驚動了,而說話的人正好便是一直以來同孫錦繡合不來的姚夢影。
孫錦繡抬頭,只見姚夢影和蔣思思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來,也不知道是在外頭偷聽了多久亦或是真的剛剛才趕到的。只是兩人眼中的敵意明顯,顯然不是來幫著自己的。
孫錦繡自然也不怕她們的,抬頭對著站在一旁的遊大夫吩咐道,“遊大夫,你去驗一驗三姐姐手絹上到底有些什麼樣有趣的東西。”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望著姚惜若手上緊捏著的手絹,就連姚惜若自己也是怔愣了半晌才歇斯底里的開口吼道,“孫錦繡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我真的同你一樣凡是不擇手段,會毀了自己的臉來陷害你嗎!”
孫錦繡卻只是淡漠的望了一眼姚惜若,再一次對著遊大夫點了點頭。
遊大夫當即就明白了孫錦繡的意思,上前對著姚惜若客客氣氣的伸出了手,“三小姐,勞煩您將您手中的手絹給老夫查驗一二。”
姚惜若臉色蒼白,恨恨的瞪著朝著自己伸出手的老頭,眸中帶著無限的憤怨,最終還是心甘情不願的遞出了手絹。
屋子裡頭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她看,她若是不願意將手絹給人檢視,豈不是落人口舌,坐實了孫錦繡是被冤枉的這茬。
遊大夫反反覆覆的觀看了手中的那絲絹,皺了皺眉頭似乎是猶疑著什麼,最終還是下了結論,“回錦繡小姐的話,這塊絲絹上頭的藥粉雖然微量,但是不難看出就是三小姐臉上所中的毒藥。”
聽到此話,所有的人都不敢置信的望著姚惜若,那眼中的疑惑逐漸的化作了鄙夷、厭棄,甚至是憎惡,彷彿是在看著一樣什麼髒東西一般。
“你胡說,我臉上的毒藥明明就是孫錦繡下的,你如今這分明就是想要陷害我!你這老頭到底收了孫錦繡多少好處,要這樣來汙衊我!”姚惜若搖著頭後退了幾步,分明就是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
怎麼會這樣?分明就是孫錦繡想要陷害她的,為什麼手絹上竟然會沾上毒粉,難道是孫錦繡趁著自己不注意的時候搞的鬼?想到這裡,姚惜若目露兇光,狼一樣的眼睛死死得等著孫錦繡,剛想要開口卻被孫錦繡搶過話來。
“我方才並沒有碰過三姐姐的手絹半下,自然她的傷同我無關,至於那包在我院子裡頭挖出來的毒粉,恐怕就要問一問安嬤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