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這少女什麼身份,有沒有練過功法,只要大牛那一棍劈下就行。到時任務完成,他還是許三少爺,少女還是少女,從此井水不犯河水,互相再無來往。相信那少女也不回因為這點小事,找上門來。
就在這時,大牛的腳步聲突然停止,許韓心裡一緊,猛然轉過身去,卻看到一道棍影落下,頭腦一痛,便直直地倒在了地上。昏迷的前一秒,許韓看到身前站著一個相貌俊秀的青年,他手中正拿著大牛的棍子,而大牛,卻傻傻的站在一丈之外。
“他媽的,這次假戲真做了。”這是許韓昏迷前,腦海中迴盪的最後一個想法。
第十八章 婚姻悲劇(1)
東成王府,此刻的情形有些混亂,許韓,許三少爺竟然被人打昏了。
這一昏迷,就是一天一夜,連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王府內來了不下十名大夫,但每一個看完許韓之後,都搖頭嘆息,毫無辦法。
許韓頭腦受了極大的震盪,經脈寸斷,即使能醒來,恐怕也是一個白痴。
此刻,東成王許戰天站在府堂內,一拳落在身邊的椅子上,那黑木大椅頓時化為碎片。
府堂正中間,站著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那男子看起來不過三十歲左右,相貌普通,但身上卻帶著一股濃郁的血氣,並且眼神凌厲,顯然是一等一的強者。此人,正是原本準備教導許韓裂山拳的陳叔叔。
東成王怒不可遏,兒子剛回來,就被人打人這樣,換作誰心情也不會好。他原本在其他三王的府邸內商談今年操練軍團的事,聽到兒子被打以後,便匆忙趕來回來。這一天一夜,他一直坐在兒子的身邊,想用氣血之力讓兒子醒來,沒想到卻導致他體內的經脈紊亂起來。
無奈之下,才讓王府內的大夫前來,沒想到一個個大夫看了以後,又是搖頭,又是嘆息。
一怒之下,東成王把所有的大夫都拉下去打了十大板,才憤怒的走到府堂。
“陳風,事情查的如何了?”許戰天看了一眼身前的男子,沉聲道。
陳風知道東成王心情不好,連忙抱拳道:“王爺,此事已經查清,只是……”
許戰天臉色一沉,道:“說。”
陳風道:“昨日上午,少爺去了天雲飯莊吃早餐,吃完以後便在街上散步,後來遇到了西羽王之女慕容紫嫣小姐,便……便去調戲她……”
聽到這裡,許戰天眉頭一挑,疑惑道:“調戲?”
陳風肯定地說道:“是調戲。”說完這話,他見許戰天沒繼續問什麼,繼續道:“就在這時,後面衝出一個打抱不平的漢子,想要擊打三少爺,但沒想到葉統領的長子葉晉恰好經過,奪下了那人的棍子,一棒打在了三少爺的頭上。”
許戰天聽完後,沉吟了片刻,道:“那漢子找到了嗎?”
陳風道:“那漢子找到了,也調查清楚了,他是叫花街上的人,可能接了別人的任務,才去擊打少爺。據天雲飯莊的掌櫃張揚透露,那大漢一路上一直跟蹤三少爺,三少爺還險些因為此事和那漢子動過手。”
許戰天再聰明,也不會想到是他的兒子找人打自己,於是道:“那人恐怕是被人僱傭了,應該沒問出什麼吧?”
陳風搖搖頭,大為遺憾地說道:“沒有,那大漢死活不說誰下的任務。”
許戰天冷哼一聲,緩緩說道:“恐怕他也不知道誰下的任務。”能做這等大逆不道的事,並且擔心會被許戰天報復,下任務的時候肯定不會留下姓名和樣貌,即使問下去,也問不出個所以然。這事雖然和大漢有些關聯,但導致許韓受傷的人並非大漢,故而,此事也沒必要繼續在大漢身上調查下去。
想到這裡,許戰天繼續道:“那大漢就不要問了,放他離去,不過你要派人暗中盯著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