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可是,在我眼裡,他是獨一無二的,全世界的男人都比不上他!”
深深凝視,他那探究深思的目光,她可以理解為讚許感嘆,或者別的其它,她不感興趣,也不想接受。
之前,沒有感覺到他的可怕,那是因為尚沒有站在敵人立場。如今,她才發現,這個男人夠陰,仗著一張溫潤的笑魘,稍加不察,就會被他悄悄吞噬掉。
只因,向所謂朋友的女人出手,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他就絕非善類。
不出意外,暗神沒有生氣,他只是溫和一笑,再次令人如沐春風。
“夏藍,得到你的愛,是他的福氣。這樣的福氣,他不止一次。”
無暇理會他話中深意,她只知道,有些人,該離得遠些。
“暗神,不論你們男人的世界有什麼樣的小心思,我不想懂,有本事就去鬥,鬥得贏是本事,鬥不贏就再找地方修煉個百八十年的。但是,別把念頭動到我身上,我不是可以任你搓圓捏扁的,我更不是……艾麗!”
說完,她直接拉開車門,也不管現在正是交通擁擠的高峰時段,就那麼堂而皇之的走在馬路上。
第一次見女人這麼帥氣,暗神倚靠在座位靠背上,唇角勾勒出一道暢意的弧度。
為什麼,他總是會那麼幸運呢?
穿著高跟鞋走在車流川息的馬路上,她眉頭緊鎖著,正在思索要不要告訴費司爵。可是,卻又沒想好如何開口。在他和暗神關係剛有所緩和後,她要怎麼說?僅憑感覺是沒有說服力的。
身邊,突然停下一輛黑色轎車。她收住腳步,側過身,眯起清亮的眸。
車窗放下,露出一張邪美如天神的俊顏。四目相交的那一瞬,僥是千言萬語,也都融化在那短短的一觸間內。
“龍小姐,”南宮烈沉穩有餘,卻仍掩不住骨子裡的不羈,又或者,只有在她面前,會毫無保留。
夏藍淡淡的垂下眸子,依他能力,他絕不會查不出自己是誰。只是,他既然裝作不識,她沒道理主動招認。遂,一笑,“烈殿下,怎麼會在這裡遇到呢?真是巧。”
“去哪?我送你。”他淡淡地說。
“不用,我打車。”夏藍站在路邊,招手,可這裡路途偏僻,很少會有計程車經過,她站在那裡半天了也沒看到一輛。
她的固執,他是見識過的。二話不說,推門下來走下車,往她旁邊一站。
夏藍蹙了蹙眉,“幹嘛?”
“陪你。”他不再多說,像個守護神,在她身邊守著她,護著她,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危險靠近。
這樣一個得天獨厚的男人在身邊,面前還停了一輛豪車,就算有出租也不會停。夏藍挫敗了,直接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南宮烈微微抿唇,邪魅一笑,也坐到她旁邊,“明哲,開車。”
車內氣氛有些令人窒息,明明知道彼此,可兩人都還要裝作陌生人。南宮烈修長漂亮的雙手擱在膝蓋上,垂著眸,密睫斂下一排略帶憂傷的陰影。
“離那個暗神遠一點,他的目的並不單純。”他突然開口。
夏藍收回飄落在車窗外的視線,回眸,瞅著他,“你的呢?大老遠從摩訶國來到芝加哥,你又因為什麼?”
南宮烈抬起邪氣的眸,那裡早就被一片濃到化不開的深情覆蓋。不用回答,只一眼,就洩露太多。
想來,他對她的情,恐怕是一輩子都放下了。如今,多了份愧疚,更是誓死都不會放棄,愛她,已經成了甜蜜的責任。
夏藍立即避開那對眸,不能給予的,她不會再讓他產生更多的誤解。
南宮烈做了個深呼吸,控制住自己的情感,調開目光,用著不緊不慢的口吻說,“我們南宮中世與芝加哥這邊有業務往來,我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