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素顏很喜歡跟男生親近的,尤其是身旁沒其他女孩子。她是個好聰明的女孩子,知道張子文溫其如玉,很是招惹其他漂亮女生喜歡,要不是蔣素顏差點為了張子文跳樓,也不大可能手把手的抓著張子文。
講道理的蔣素顏,也有蠻不講理的時候,她知道撒嬌耍賴的自己,也喜歡看張子文無可奈何不得不嬌寵著自己的樣子,那會讓女孩覺得自己在他的心中是重要的。可是張子文的若即若離,又不肯好好的跟其他人說小顏是他的女朋友,也讓女孩不大喜歡。
依偎著張子文寬厚的肩膀,蔣素顏半眯著美麗眸子,細聲細氣的說些好笑的事情,跟張子文聊著天。她很是喜歡這些氣氛,幽靜如詩,又無旁人打攪,男生就是小顏一個人的。
突然,遠處是細碎的腳步聲,蔣素顏懶懶的不想挪眼過去看,張子文半擁著蔣素顏,也無閒心看路人。可是麻煩嘛那就是麻煩,不會因為張子文蔣素顏的不搭理就不找上門,那一行細碎輕柔的腳步聲,離一男一女近了些,更近了一些。
一句柔媚的大河語,張子文抬眼看了過去,他眼神很好,記性也很好,一下就認了出來,眼前這一群十來個清新柔媚溫婉的妹子,都是大河國來的軟妹子,據說是身嬌體嫩易推的大學生妹子。
蔣素顏也睜了明媚琉璃的眼眸,奇怪的細聲問:“有事嗎?”妮子說的是中文,剛剛那大河妹子的大河語她是沒聽清楚的,哪怕聽清楚了也是聽不明白的。
張子文看了看這一行大河妹子,剛才這女生說的是打擾一下,當然是大河語的,可能是想確認自己聽不聽得懂大河語。本來張子文就推掉了衛青想找他當大河國早稻田大學的考察團的接待的,可沒想到還是碰到了大河國的女大學生,這也是命。
細想了一下,張子文在大河妹子瓜子小臉流出一絲沮喪之時……其實南大也沒多少聽得懂大河語還會說大河語的人,衛青老師聽得懂,但是大河語就說得結結巴巴了……張子文開口用大河語問了她們有什麼事要幫忙的。
這大河女生是很開心的,身後那些女孩子也小聲歡呼一下,隨後就說了困難:南大實在是有點大,尤其是僻靜的地頭,這些女孩子迷路了,想要回招待處去。
張子文隨口就說自己帶她們過去,倒不是張子文熱心,而是南大的路實在是七拐八拐的,幾句話都說不清楚,搞不好這些大河妹子還得迷路。張子文隨口就問了她們怎麼沒打電話回去,軟妹子嬌滴滴的說那頭不在南大,被拉出去到酒樓吃喝了。
哪國也有上酒桌吃喝的習慣,張子文不多想,就牽著蔣素顏,跟那個領頭的大河軟妹子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用中文來說,大河軟妹子的閨名有些長有些古怪——雨宮若竹,對大河國深有了解的張子文知道,這其實是兩個大河姓氏,大概是雨宮若竹的父母姓氏。
大河國軟妹子姓雨宮,名若竹,是這一支大河國早稻田大學考察團的女生隊長,還有一支男生的被老師帶走了,去酒店吃喝玩樂。
蔣素顏悶悶不樂的,她聽不懂大河語,只好乖寶寶的跟著張子文走,一路把這些大河國妹子送到賓館樓。張子文連個電話也懶得留,掉頭就帶著蔣素顏走了。
話說武當派跟大河國是帶著血海深仇的,張子文能平心靜氣的跟一群大河妹子聊天說話,修養就很不錯了。不過在張子文眼中,乃至掌門師傅、小師叔眼中,大河女人跟大河人是兩碼事,大河女人根本就沒資格讓武當後人憎恨。
張子文閒閒走著,腦子裡也會想著要不要找個機會,弄死幾個來南大的大河男子,想來敢來南大的,也都是早稻田的尖子生,或者也是大河國的世家大族。也不用在天朝的地盤上就下狠手,武當派也是不缺慢性毒藥的,隨便弄上一點,也夠那些大河男子死的不能再死。
血仇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