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都會記住。
現在的人都早熟,中學的時候,青春萌動的孩子就難免開始有了朦朧的好感。也就是好感了,還沒有開始表達愛意,更沒有發生什麼什麼關係,就是兩個人互相多看了一眼,老師眼中的好孩子張子文就被警告了一次。
而且鐵面無私,事後回想起來顯然是飢渴過度導致嫉恨的班主任,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要張子文請來了家長。在家長老師的雙重打擊下。張子文唯一一次可能的早戀就結束在連種子都沒有的階段。
更嚴重的是,作為這次早戀教育的更深層次的效果,張子文居然得了嚴重的女性恐懼症。當然並不是說只要張子文看見女性就會如何任何,而是說每當遇到一個可能跟自己進一步發展親密關係的女性,張子文就會不自覺的做出一些蠢事。簡單概括一下。也就是說直到現在為止,張子文還沒有過戀愛經歷。
當然有沒有戀愛經歷,並不影響張子文的工作。而且如果不是今天一早。研究生樓的門房老頭就敲響他的大門,第101次威脅他必須在中午前搬走行李,因為下午施工隊就要進場裝修房子,現在張子文一定還在到處尋找合適的工作。
但是這迫在眉睫的威脅。最終讓張子文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來到昨天電話聯絡的不知名小公司,做一個連他自己都很難相信勤雜工,而這樣的唯一原因就是,他必須找到一個地方放現在正抗在身上的行李。
所以當張子文來到卓錦大廈的時候。很是被這裡的現代化氛圍撞了一下腰,可以說都有點不知所措了。畢竟作為一個單純而且聽話的學生,張子文還沒有獨自一個人到這種完全陌生地方做事的經歷。這也可以理解他站在大廈的前廳裡那張茫然,而且無助的神情,在曾寶的眼裡是多麼的盲流了。
作為傑出十大青年—公司級,最有前途青年—保安級,最有魅力青年—想象級。曾寶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盯著走過身邊的每一個女性。從6歲的小妹妹到60歲的清潔大媽,總之所有進出卓錦大廈的女性都在曾寶的關注之下。實際上按照他公司同伴的觀點。連飛進卓錦的母蚊子也在曾寶的觀察範圍內。
也正是因為曾寶觀察事物的超強選擇性,所以直到張子文扛著行李在大廳裡站了足有10分鐘,才引起曾寶的注意,
“我說,你找誰啊?這裡可是高檔辦公的地方,如果你要找親戚就到其它地方。”
可惜老實的張子文顯然沒有聽出曾寶語氣裡明顯的不屑。連忙找出隨身攜帶的筆記,這裡不得不提到一點。那就是雖然張子文智力絕對沒有問題,但是他對一些他認為無關的東西的記憶力。絕對無窮接近與零,比如說生日,紀念日什麼的,當然這裡面也包括了原本沒有放在心上的公司名稱。
“對不起,我找德榮貿易公司。我是來應聘勤雜工的。”
“哦!?!”
曾寶看向張子文的眼神頓時有了變化,如果說開始還僅僅是對一個盲流的不屑的話,現在的眼神則是完全的鄙視了。
“你到德榮?還勤雜工?你騙我啊?你知不知到我就是有名的鐵面判官。你還想用這麼幼稚的謊話來騙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送你到局子裡去?”
“我怎麼騙你了?”張子文感到冤枉啊,張這麼大,從來就沒有騙過人,今天被一門房給當成騙子了,這讓他感到比當年思修沒有及格更屈辱,“我已經跟這裡的柳經理約好的,現在要去見她,你怎麼能說我是騙子?”
“柳經理?那個柳經理?你不要隨隨便便就編個名字來糊弄我。我告訴你,這個大樓裡上上下下幾百號人,我個個都認識。”
“我不知道她名字,不過我可以打電話給她。”
不過張子文的電話沒有打通,因為就在電話接通的瞬間,張子文和曾寶一起都看見了從電梯裡氣沖沖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