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的樣子。
那小丫頭有些猶豫,然後她羞赧的湊近五兒道:“爺還說讓姑娘先準備好了,他今晚來這兒。”然後小丫頭有些羞澀地遞給五兒一瓶藥膏。
一聽“準備”二字,五兒頓時臉色發白。雙眼睜得大大的,不知想到了什麼。她起身顫抖的接過藥膏,將那瓶子攥在手裡,攥的指尖都微微發白了。
身體彷彿還記得那些疼痛,那些不堪的記憶一瞬間湧入腦海。身上還未好全的傷疤此刻開始泛起疼痛。有好幾次,她以為自己會死,但連老天也不肯要這樣骯髒的自己,每次總是被救了回來。
若是能這樣死了,倒也好了。但偏偏她要這樣痛苦的活下去,帶著這樣骯髒的、不堪的身體。她想過尋死,都沒有成功。而每次過後,薛濤會更加別本加厲的凌虐她。
她有過反抗哭喊,到最後,腿間已經麻木了,沒有快感也沒有痛感,她雙眼空洞如木偶般,任身上的人來回貫穿她。
她以為自己可以堅持下去,算是為了公子,她以為她可以。但後來她發現,她做不到,太這一切都太痛苦了,活著彷彿是為了每天受盡煎熬折磨。她終究還是有私心的,
為了那人,她已經什麼也沒有了,她最美的年華,她最熾熱的愛情,還有她的尊嚴。為了來再見她,她捨棄谷中安逸的生活,她捨棄她美麗的臉。
現如今為了他,她要在這裡忍受非人的折磨。她做不到再這樣為他做下去了,已經還清了。當初他給自己的愛,已經還清了。
痛苦使人改變,她學會了把痛苦深深埋藏在心底,她開始振作,不再反抗。如果無法逃離,便好好活下去吧,苟延殘喘也好。
“我會好好準備的。”五兒輕聲說道,似是對那個在丫頭說,又似是對自己說。
“那奴婢退下了,姑娘好好準備吧。”小丫頭歡聲說到,然後一蹦一跳的出了房門。
看著那丫頭單純的有些孩子氣的身影,五兒不禁想這樣雪一樣的乾淨還能有幾天。
當夜薛濤玩的盡興極了,事後,薛濤抱著五兒有些薄汗的身子,發出滿足的嘆息,道:“爺玩過那麼多女人,只有你的身子最為銷魂。真是百玩都不厭啊。” 五兒嬌媚一笑,五官雖不甚出眾,但此時臉上還泛著紅暈,眼裡水波流轉,這一笑簡直百媚橫生,“爺真會說笑,五兒自知姿色平庸,不比他人。”五兒聲音還有些沙啞,像爪子一樣撓在薛濤心上。
話音剛落,薛濤又一把五兒壓在身下。“妖精,在你家少爺床上也這樣?”五兒故作媚笑道:“他哪比得過您那~”薛濤聽後大笑。
於是紅鸞帳內,春意盎然,□□不斷。
感受著身上的動作,在薛濤沒有看見的地方,五兒偏過頭,溼潤的東西從眼角流出。
再賤一點吧,也無所謂了。痛才是活著。
日子就這般一天一天的過去,是誰的心意終究空負了,又是誰的相思在狂長如飛。
園間鮮花爛漫,開的絢麗多彩。偶爾有些蝴蝶在園間飛舞著,著鮮豔衣裳的女子隱現在花叢中,這畫面相得益彰,構成一幅優美古典的圖畫。
五兒正盯著園裡的一朵海棠發呆。
“喲~這不是新來的妹妹嗎?”一紫衫女子正拿著扇子輕搖著,扇上的流墜是一隻欲飛的蝴蝶,此刻也隨之飛舞。
五兒見她樣貌不俗,身後跟著一群美人,便知這是定是眾位姬妾之首。此刻她語氣帶著嘲諷,可見來著不善。
“姐姐。”五兒行禮。
那紫衣女子倨傲的說道:“這可不敢。”說著又打量了五兒一番,勾唇道:“古人總說人不可貌相,我今日算是明白了。妹妹定是功夫了得,日後可要多指教姐姐些。”身後的美人都一個個掩帕笑了。
五兒也不由有些惱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