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隻是因為習慣了他的懷抱﹐因此才貪婪地獨佔呢﹖
對﹐僅僅就是這樣﹐只是因為習慣﹐而不是——
矛盾而慌亂填滿了秦落衣的眼眸。
大手陡然收緊在她腰上的力量﹐耶律彥拓英挺的鼻翼在她的髮絲間穿越﹐輕喃道:
";衣兒﹐你跟她們不同﹐你是特別的﹗";
黑眸變得有些深沉﹐只有她才有資格住進西廂別苑﹐只有她才能令自己自持難耐。
秦落衣身子微微一抖﹐不同的﹖有何不同﹖
那他天天在琴姬那裡夜夜笙歌又該如何解釋呢﹖在他的心中﹐那個溫婉的女子是否也是不同的﹖
她咬著唇﹐一眼跌進了耶律彥拓變得有些深沉的眸子中﹐英俊的眼眸如潭水般深邃得不見底。
";你說的——可是真的﹖";
意外的﹐她第一次這般拷問他的真心﹐更好像是在拷問自己的身心般。
耶律彥拓眼底掠過一抹驚喜﹐但俊挺的臉上仍舊不動聲色: ";當然﹗";
乾脆利落語鋒﹐一點猶豫都沒有。
秦落衣輕喘一聲﹐緊接著又問道: ";無論我做什麼﹖";
";對﹐無論你怎樣﹐在我心中你都是不同的﹗";
耶律彥拓看著秦落衣有些執拗的語言﹐心中漾起絲絲情愫﹐大手也執起她胸前的一烏髮﹐輕輕聞過﹐清香撲鼻。
她當然是不同的﹐見到秦落衣的一瞬﹐他終於知道了自己的傾心所歸﹐所以﹐他不怕她會恨自己﹐因為﹐他會用自己一生的愛來填補她心中的恨。
秦落衣輕輕斂下眸子﹐掩去眼中的不安﹐輕嘆一聲說道:
";如果——如果有一天我會殺掉你呢﹖";
耶律彥拓嘴角一勾﹐他強迫性將秦落衣的下顎抬起﹐迫使她不得不面對自己的眼睛:
";你會這麼做嗎﹖";
泰如自定的神情﹐一字句不慌不忙地問進秦落衣的心中。
";我——我會的﹗";
秦落衣的唇開始輕輕地顫著﹐語氣輕得有些無力。
如果她真的會利用醫術之便對他不利﹐在他心中也便永遠不會再有秦落衣了吧。
耶律彥拓眼底一暗﹐凝視她良久後﹐緊錮在她下顎的大手繞到後面﹐箍住她的腦袋。
沒有動怒﹐沒有大吼﹐而是陡然俯*﹐像懲罰似的吻住秦落衣了發顫的唇。
帶著那份隱忍的怒火﹐這個吻有著狂狷和男子剽悍的力量﹐似乎要將秦落衣整個吞噬。
秦落衣無力地承受著他駭人的力量﹐鼻息之間塞滿了濃烈的男子狂魅的氣息。
意猶未盡地釋放了她的唇後﹐耶律彥拓將額頭抵在她光潔的額上﹐氣息也因剛剛的狂情而變得有些稍稍不勻。
";衣兒﹐我曾經說過﹐在這世上只有一個可以殺我﹐這個人就是你﹗";
耶律彥拓的這句話更像一種承諾般﹐一下子在秦落衣的心中炸開﹐不知為何﹐當她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心中的疼痛就像刀割般。
她的胸脯因急喘而變得有些起伏不定﹐他真的會是這樣對自己不設防嗎﹖
耶律彥拓低低的淺笑著﹐鐫刻的臉上揚著令秦落衣迷失的笑意。
";但是衣兒你在動手之前一定要考慮清楚﹗";
";呃﹖";秦落衣眉間揚起疑惑。
耶律彥拓哈哈大笑﹐爽朗的笑聲充滿著異常的自信。
";你會後悔的﹐因為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