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
“那你要落衣對你如何呢?大皇子?”
她沒想到這個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中原人士的白蕭然竟然就是當今大皇子,他欺騙了她的友誼!
耶律身子猛然一怔:
“你——你知道了?”
秦落衣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一聲輕嘆從他口中逸出:
“落衣,我並非有意瞞你,實不相瞞,當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便深深別你所吸引,你就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般,懷抱古琴,在竹林晨霧間,顯得那麼絕塵飄然,我深怕你知道我的身份後,避我遠之,因此只能出此下策!”
秦落衣眼中波瀾不驚,當耶律倍話音落下後,淡淡說道:
“皇子看好的只不過是我的一張皮囊而已,又何必那么執著呢?”
“不,你令我著迷得又何止是美貌呢?落衣,你太小看我了!”
耶律倍顯然被秦落衣的冷淡傷到了,俊毅的臉上閃過隱忍的神色。
秦落衣輕描淡寫道:
“如果真是如此,那我秦落衣實在要辜負皇子的錯愛了!”
“你——為何對我這般冷淡?”
耶律倍雙手扶著秦落衣的肩頭,聲音有些高亢。
“大皇子,您吩咐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寢居外傳來丫鬟的聲音。
耶律倍漸漸鬆開秦落衣肩上的大手,迅速地調整了情緒後,朝門外大喝到:
“行了,你退下吧!”
“是——”
待丫鬟走遠後,耶律倍將目光重新回到落衣的身上,大手輕輕抬起,伸向她的衣領處。
“你要做什麼?”
秦落衣驚慌地喊道,可惜身子一動不能動,否則她早就拔腿跑了!
耶律倍輕笑著說道:
“你再討厭我也不能糟踐自己的身子,你身上的衣服已經溼了,再不換掉會生病的!我只想幫你換衣服罷了!”
秦落衣冷靜的眸子開始變得驚慌失措,她立刻答道:
“你這樣做於理不合——”
“我已經看過你的身子,有什麼於理不合呢?”
他揚聲打斷了她的話。
“什麼?”秦落衣驚聲問道:
“你說什麼?”*變得抖動起來。
耶律倍好心地將那天救她出湖的事情從頭到尾地說了一遍。
秦落衣越聽臉色越白,如瀑布般的黑髮襯著她白皙的臉,尤顯憐人。
眼眸一暗,如墜入黑夜之中……
見她怔忪,他指尖一揚,將她的穴道解開,一把激動的握住她的柔荑,真誠道:
“落衣,該看的我看了,不該看的我也看了,我一定會對你負責。”
秦落衣清澈眼睛呈現出一絲迷茫,一時間,只覺得內心五味雜陳,百轉千回。
她從他掌間抽開自己的左手,別過臉:
“我知道皇子是為就我的性命迫不得已才這樣做的,皇子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皇子不必自責,也不要負責!”
她說的決然,作勢要下床榻。
耶律倍看著她悽美容顏,聽著她決然話語,心一寒,竟強勢的抱著溫香軟玉的身軀:
“落衣,別走!”他聲音嘶啞,似乎在壓抑著什麼感情一樣。
秦落衣眉心一蹙,心生不悅,她推開耶律倍,面色微慍:
“皇子,請你自重!”
耶律倍目光一怔,隨即,他放開秦落衣,說道:
“落衣,如果你堅持要走,也要換好衣物再走,天氣寒冷,不要生病才好!”
說完,輕輕扶下秦落衣,走了出去。
屋中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