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波爾號而不是歷史上那樣的新銳的皇太子號,但是不管怎麼說塞瓦斯托波爾號好歹還是一艘前無畏艦,比薩克森號還是要完善強大上不少,所以約亨也沒什麼好不滿的。
而德國這邊也從之後發來的詳細的的報告中瞭解到了來龍去脈,原來塞瓦斯托波爾號在脫離編隊後被日本人盯上了,害怕被日本人的魚雷艇圍攻的塞瓦斯托波爾號慌不擇路就衝進了膠州灣尋求德國海軍的庇護。
對於這樣送上門的大禮德國人自然卻之不恭了。當然,對於這些俄國人,除了戰艦被扣押,水兵的人身自由被限制外,德國人也沒虧待他們,並沒有把它們當成俘虜來處理。受傷的俄國水兵被送到青島的德國醫院進行救治,在生活物資上面德國人也沒有吝嗇。
不過由於青島並沒有被當成德國海軍在遠東的軍事基地來建設,因此德國海軍的一支驅逐艦分艦隊雖然在這裡駐紮,但是並沒有完備的維修設施,而且小小的營區也無法扣押數百名俄國水兵,至於已經破破爛爛的塞瓦斯托波爾號現在也是連當個浮動宿舍的條件都沒有。
因此提爾皮茨下令,先對塞瓦斯托波爾號進行簡單的堵漏,然後將其移往蘇比克灣基地。對此約亨表示同意,這樣雖然麻煩了一點,但是德國人對她的研究成果可以獨享,放在青島,其他國家的海軍軍官都會找上門來求圍觀的,就像歷史上的皇太子號一樣。
因此塞瓦斯托波爾號上不用躺在床上哼哼的俄國水兵在德國人的監督下開始了緊張的修補工作。
隨著觀戰的詳細經過和塞瓦斯托波爾號的初步調查報告一同到來的來的還有另外一份訊息。
“俄國裝甲巡洋艦隊和日本聯合艦隊第二艦隊在蔚山海域打了一場?雙方的損失情況如何?”約亨問到。
這個訊息倒是不出乎約亨的意料,馬卡洛夫既然準備突圍,那麼實力強大的裝甲巡洋艦隊自然要出來接應。東鄉平八郎雖然一開始判斷錯了馬卡洛夫的意圖,但是雙方都打完了還沒反應過來那也就不是東鄉平八郎了。
所以意識到浦鹽艦隊會來接應,讓第二艦隊去守株待兔。在歷史上的地點發生同一場海戰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問題是交戰雙方的實力都和歷史上大不相同。會打成什麼樣才是重點。
“實在抱歉,殿下,日本方面傳來的訊息,第二艦隊的返回橫須賀的6艘裝甲巡洋艦各個帶傷,但是具體的情況我們不得而知,日本人將訊息對我們封鎖的很緊。”馬沙爾回答到。
“這些背信棄義的黃皮猴子,我們還沒有徹底撕破臉呢,就開始對我們嚴防死守了?不過既然日本人的巡洋艦隊一艘都沒沉。那估計俄國人恐怕佔不到什麼便宜。兩場失敗,以我那個愛面子的表弟的性子,我們就算從俄國人這邊也得不到更多的訊息了。”約亨有些不爽的說到。
“讓駐日和駐俄的人員量力而行吧,沒有必要去冒風險收集更多的資料,這場海戰的結果無關大局,俄國人的太平洋艦隊已經完了。”約亨向馬沙爾吩咐到。
“是,殿下。”馬沙爾點了點頭,然後又問到:“殿下,我們將俄國人的戰列艦移往蘇比克港的行為是否妥當?並且幫助俄國人進行維修,這是否會破壞我們的立場?”
“不用擔心。阿道夫,去和俄國人和日本人表明態度,德國會嚴守中立。將塞瓦斯托波爾號移往蘇比克灣是因為青島並不具備扣押俄國戰艦的條件。而對塞瓦斯托波爾號的修復工作也只不過是為了戰後處理該戰艦做準備,在戰爭期間,德國不會將這艘戰艦交給交戰的任何一方。”約亨解釋到,然後又加了一句:“對了,別忘了向俄國人要維修費。”
“是,殿下。”馬沙爾聽到約亨的吩咐也滿面笑意:“請殿下放心,我們會爭取一個好價格的。”
“duang!”精緻的烏銀茶具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