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月庭媋的解釋,月老的臉上也是緩和了不少。月老一向疼愛自己的這個侄女,但在大事上面卻不嬌慣。不過月庭媋從來也沒有讓月老在這方面說教過就是了。於是他連忙向眾人介紹到:
“二位道友,這位小輩便是我月族的另一位聖女,冰蓮聖女。”
二人聽聞此言,也是深以為然,月庭媋這一副冰冷的外表的確是當之無愧。簡單介紹完之後,見人已經到齊,月老便開始說起了正事。
“二位道友,此次請二位前來也是因為那血霜澗內的封印又一次不穩,想要請二位道友與我一同出手加固封印。二位放心,這一次不會像千年前那一次一般,我月族已經準備好了陣法,絕不會讓其中的戾氣傷到二位道友。”
白老聞言淡淡一笑略微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而蔚思明畢竟與這兩個老怪物相比年歲尚小,於是出言問道:
“月道友,此番我也是第一次替老祖來行這封印之事,不知這戾氣……”
“哦……是我考慮不周,忘記同蔚道友介紹了。”
聽到了月老的話,月庭媋那古井無波的眼眸中突然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但又很快恢復成了平常的樣子。
“蔚道友應該知道,這血霜澗內封印著的乃是十神戰鬥中所留下的一部分神之御獸,可十神已死,御獸卻並未死去,這麼久的時間裡,這血霜澗即便是一處異空間可也經過繁衍變得異獸遍地了。生存空間在不斷縮小也激發了這些野獸們的兇性,令他們變得嗜血殘暴,互相殘殺,而這便是戾氣產生的原因。”
說到這裡,月老似乎想到了什麼傷心事,並未繼續往下說下去,而是看了一眼神色如常的月庭媋才繼續說道:
“這戾氣若是吸入較少還能夠憑藉靈氣將其慢慢逼出,但若是吸入過多,便會讓修士迷失心智同樣也變得嗜血殘暴,不是靈力爆體而亡,便是靈力枯竭而死,時至今日依舊沒有很好的解決辦法。”
蔚思明聽到這裡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忌憚的說道:
“沒想到這兇獸所散發出的戾氣居然如此強大……”
“是啊,即便是聖境強者也不能倖免,對於這一點,白道友想必也十分清楚。”
白老放下手中的酒杯,也是唏噓道:
“不錯,當年的白族老祖也就是在那時沾染了這戾氣,最後為了不傷害同族,選擇在洞府中自縊了,還有那翎山宗的始祖翎山,當年也在那一戰之後沾染了戾氣,不過好似他有什麼秘法能夠延緩戾氣的侵蝕,如今尚在,但治標不治本,修為也是千年來卡在了聖境二層不得寸進。還有當年的月族雙聖……”
說到這裡月老連忙咳嗽了一下打斷了白老接下來的話,轉移話題說道:
“咳咳!羽族那些傢伙,血霜澗的封印乃是牽動整個岙州的大事,自那以後卻再也沒有派人前來相助,之前我也曾數次聯絡翎山那個傢伙,但他也一直沒有回信,想必是那一戰之後受傷不輕,離不開綠鵠山脈了。”
說到這裡,為人和善的白老還是出言調解道;
“月道友也莫要責怪那翎山宗始祖,畢竟他們羽族如今也是內憂外患,羿山宗那些傢伙這些也是越來越胡作非為,關於這一點蔚道友應該比我們更清楚些。”
蔚思明本來正就著飯菜聽的津津有味,見話題又撤回了自己這邊也是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說道:
“的確,羽族這些年在外胡作非為的也都是羿山宗那些人,現在我們人族受羽族管轄,表面上沒有說什麼,但心中卻是不滿羿山宗的所作所為很久了。就連我那最小的徒弟,在小時候也因為羿山宗的事情弄得家破人亡……”
說到這裡,蔚思明也是幽幽一嘆,月老自然是明白蔚思明口中說的是誰,但為了說正事,他還是打破了這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