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
玉涵郡主高興地直拍林迅喬的肩膀:“季家姐姐好樣的。”她本是抱著必勝的心玩的,後來覺得輸定了,沒想到又峰迴路轉打平了,這已是最好的結果。
季知錦一臉崇拜地看著林迅喬,興奮地尖叫:“大姐姐好厲害,教我,教我……”
蔣婧容還沒來得及收回臉上的笑,卻見兩組已成平局。但她也沒輸,是以臉色如常,微笑地說:“沒想到行兒表妹也是個中高手,想來與我們一樣時常都在練手吧。”眾人見蔣婧容問出她們也想問的問題,便都豎長了耳朵聽林迅喬的回答。
“我這是第一次玩,也沒想到自己運氣這樣好,竟然中了八支。說到練手這可能跟我在靜隱寺總投著銅錢玩有關。呆在山上那幾年閒來無事,我便時常對著許願塘裡那隻張嘴的貔貅投銅錢打發時間,可能就是這樣不知不覺地練出來了。”林迅喬笑得一臉謙虛,順溜地編著瞎話往下扯。
紅歌在旁聽了,小臉微微一抽:小姐什麼時候對著貔貅丟銅錢玩了,她怎麼不知道。
眾人一聽,原來如此,怪不得前兩支都沒進,應當是在找準頭了。又覺得不好再提起人家的傷心事,便都打消了接著往下問的念頭。兩組打和,最高個人成績不超過八支,也就是沒人壓過玉涵郡主一頭,她還是單個得分最高的那個,這真是個皆大歡喜的結果。於是,眾小姐又高興地湊成一堆,商量著再玩些什麼好。
季老太太和季許氏遠遠地看著亭中少女們玩作一團,沒鬧出什麼不愉快,皆籲出一口長氣,接著看戲。
落英院這邊相處得和諧,觀星閣那邊也是熱火朝天。眾位少爺見天氣這麼好,便也抽籤分成了兩組玩蹴鞠。
季安仁和季安信,一個八歲,一個更小才三歲,自然沒資格參賽,兩人只能坐著冷板凳看其他人玩。章晟前些日子練武扭傷了左腿,也無法參賽。這樣一來,加上順昌伯府的世子爺蔣高逸一共才七人,四對四還差了一個,最後又把福郡王的小廝雙喜拉來充數,這才熱熱鬧鬧地開踢了。
混戰中也不知是誰的腳力大了點,徑直地把球踢過牆頭,幾個少年眼睜睜地看著那球在空中劃了一道影,直直地飛向落英院。
亭中少女們正七嘴八舌地在討論玩什麼遊戲,突見一個物什從牆頭飛過,掉落在亭前,發出“當”的一聲脆響。眾人忙停下一看究竟,原來是個蹴鞠球。
這時從牆的那邊傳來一個男聲:“眾位姐姐打擾了,適才我們不小心將球踢進了落英院,若驚擾了各位姐姐,小弟在此向你們賠不是了。還勞請眾位姐姐讓人將球扔過來,多謝了。”這是季安博在說話,作為主家今天的男方代表,他是硬是頭皮上的。
眾位小姐聽到季安博磕磕絆絆的說著客氣話,皆 成一團,她們當中縱使有幾位想借機出頭,卻誰也不敢拉下面子主動應話。
林迅喬才不管這等閒事呢,悠哉地坐在亭子裡和季知錦一起喝茶嗑瓜子,順便欣賞著眼前這一幕少女懷春的美景。
眾人正推搡間,卻見蔣婧容大大方方地走了出來,拾起球,往牆頭走去。“二表弟,適才我們這些姐妹正玩得歡呢,不想被你們這球給攪了情緒。若你們有心賠不是,那便吟首詩或作個對子過來算是賠罪之禮了,如何?”蔣婧容的話音盤旋在上空,同時 動了兩邊少男少女的心。
季安博從小被教得老實本分,心智未開,還不知男女之情。聽蔣婧容這麼一說,便有些為難地看著眾位少爺,將求救的眼神投向了只比他大三歲的小堂舅,也就是福郡王。
福郡王從小混跡女人堆,這種小把戲他確實見多了。接到季安博的求救,當下便將這事攬上身,與蔣婧容來了個隔空對話。“這位小姐說得有理,我們有錯在先,是該賠罪。現在我敢問眾位小姐,這提詩作對是否不拘是誰,不拘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