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出生以前,我就差點被當成是怪胎打掉,因為我在孃胎裡待了整整十六個月,比別人足足晚出生了半年。
這種情形當時嚇壞了爹孃,我爹更是怕的要打掉我,但我娘死活不同意,我娘說神話裡的哪吒懷了三年才出世,我這才過了幾個月,怕個啥,說不定孩子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呢。
於是,本該在冬天出生的我,卻是到了夏天才出世,而那一天剛好是夏至,那天,也是天氣最為炎熱的日子,而我也在那天的正午時分正式來到了人間。
若是事情僅僅是這樣,那倒還罷了,可在我出生前,所有有經驗的產婆和大夫都看出我娘肚子裡懷的是一個女孩兒,那個時候沒有b超,但是那些產婆和大夫的眼光極準,判斷幾乎是沒有出過錯的。
可就在我出生以後,爹孃驚訝的發現,我竟然是一個男孩
雖說我比別人在孃胎裡多待了半年,可身體比起正常人家的小孩兒,大小基本上是一樣的,爹說我也就是嗓門兒大點兒,沒啥特別的,用爹的話說,我出生剛開始哭時,嚇的鎮上狗都是夾著尾巴滿街跑。
接著,鎮上的瞎老頭突然不請自到的來了我家,看到我後,連連搖頭,嘴裡不停的唸叨著奇哉怪也。
瞎老頭其實也不是真瞎,他只是瞎了一隻眼,瘸了一條腿,沒了一條胳膊,但是瞎老頭在鎮上卻有一個響噹噹的名號,活神仙
爹看到瞎老頭又是搖頭又是嘀咕的,當時就嚇毛了,連忙問他咋回事,瞎老頭說我本該是冬至出生的純陰女體,卻是突然變成了夏至出生的純陽男體。
我爹問瞎老頭這是咋回事老頭卻只說了句天機不可洩露,就什麼也不肯說了。
瞎老頭又問我爹是否取了名字,我爹搖搖頭,隨後瞎老頭便對我爹說,就叫秦廣吧,我爹一聽這名字還不錯,點點頭就答應了。
隨著我慢慢的長大,我就發現了我與別人有些不一樣的地方,比如說我冬天不冷,夏天不熱,但是我卻會在每個月固定的幾天裡,會感到渾身發冷,不管是多麼熱的天,都會冷的打哆嗦。
直到我七歲的那年,鎮子上發生一件事情,一度很長時間讓整個鎮子都是人心惶惶的,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那種事情,我卻是知道,那件事情可能跟我有些關係。
有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正睡著覺,結果被幾隻偷糧食的老鼠給吵醒了,我心裡當時就有些不高興,對那幾只老鼠反感的要命,於是,我就喊了一句,鎮子上所有的貓啊狗的都去抓那些該死的老鼠吧,滅了這些可惡的老鼠
就在第二天,早起幹活的人們,就被鎮子上出現的景象給嚇傻了
人們發現滿大街都是死老鼠,密密麻麻的死老鼠被丟滿了整個街道,而且個個都是血肉模糊。
我當時也是被這種情景嚇的一愣,隱約中感覺這件事可能與我有些關係,不過我當時還小,並沒多想。
這件事情,讓整個鎮子都是感到惶恐不安,畢竟那種鋪天蓋地的滿是血肉模糊的死老鼠的景象,太過駭人了。
再後來,人們也搞不清楚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除了死老鼠,也不見有其他的異常。
慢慢的,人們就從恐懼中反應了過來,心想可能是神明出生幫他們清除鼠患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們也慢慢的淡忘了這件事。
我所在的鎮子,只是北方一個普通的小鎮,那時候還很落後的,整個鎮子通上電的都沒幾戶人家,照明基本上是靠蠟燭和煤油燈。
這一年,我正好十三歲,已經上了中學。
我像往常一樣吃過早飯後,就去找牛蛋一起去上學,我們上學時,要經過那個地痞的家門口,沒辦法,那個地痞的房子就在學校的必經之路上。
在我們鎮上,這個地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