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纖塵不染,顯然還有人定期清掃。
她不免想到一句應景的詩句——“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
“以前,我住在這裡。”蘇牧說。
“一個人?”
“嗯。”
“幾歲的時候?”
“五歲。”
白心怎麼都沒想到,五歲的蘇牧會一個人住在這樣偏僻的地方。
那時候,他會感覺到寂寞嗎?
一個人在偌大的院落裡,看天上雲捲雲舒,看南燕築巢,抑或耳聞百鳥啁啾。
蘇牧看了一眼院外,沉思著,輕聲說道:“那時候住持和我住在一起,他會打玄機,我聽不懂。只知道他再念什麼禪機,下棋還是下不過我。”
“什麼棋?”
“圍棋,但他非要玩飛行棋。”
“……”看來智取不成,老住持打算使詐靠運氣取勝了。
“再後來,他走了,這裡也就空著了。”
“他現在去哪了?”
“還俗了,走的時候還哭了一場,說自己悟不出禪機,不配做住持,現在在旅遊區裡面開茶坊,生意不錯。”
白心感慨:“世事難料。”
“嗯。”
“不過你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書上說,女性富有同情心,需要訴說自己的童年遭遇,就能讓女性母性大發,從而產生舔犢的心理,接納對方。”
白心舔了舔下唇,“蘇老師,你是在……攻略我?”
蘇牧側頭,看她一眼,眸光發暗,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