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眼眸一眯,眼中閃過濃烈的殺意,伸手一翻,手中藏了許久的剪刀就惡狠狠滴朝男人的肩頭扎去。
而隼剎竟然完全沒有阻擋,讓她手裡的剪刀狠狠地扎進了他的肩頭,他只是鬆鬆握住她的手腕,不讓她再次發動對自己的攻擊,同時舌尖一如他往日的野蠻與狂放,毫不客氣地在白珍唇中攻城略地,手上的動作卻偏輕柔,滿是惡劣的挑逗。
就在白珍面紅耳赤,一邊跩著他的栗色長髮,一邊惱火地在試圖咬掉隼剎的舌頭時,隼剎不再堵住她的嘴唇,甚至在她胸前花蕾上放肆挑逗的手也拿了出來。
“別生氣,白珍女官。”隼剎伸出舌頭舔了舔唇角,像一頭饜足的獸,他低頭睨著白珍:“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這不過是驗貨而已。”
白珍並不是笨蛋,她立刻明白了隼剎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小臉一陣青一陣紅,她惡狠狠地瞪著隼剎:“你……!”
隼剎邪邪一笑:“我總要知道自己未來的王妃到底怎麼樣,不是麼,現在看來,雖然你太嬌小了,但是該有的都有,手感不錯,我很滿意!”
白珍氣得七竅生煙,但是對方人高馬大,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兩人之間一點空隙都沒有,她連想要伸腳踹他都做不到!
“你最好冷靜下來,否則,我們赫赫人並不介意先洞房花燭夜。”隼剎微微呲了下牙,露出唇邊尖利的犬齒,那神情像足一頭慵懶的狼王。
“聽說中原女子很重視貞潔,如果讓別人看見你成了我的女人,也許明天我就能帶你回赫赫了,你覺得這個提議怎麼樣?”
這等十足十的威脅讓白珍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
現在白蕊不知道去了哪裡,她們為了說些體己話,所有的底下人全部都打發離開了,而且就目前的形式說來,她真的沒有太多優勢,這個男人不但武功比她高強,而且力氣比她大得多,她開始痛恨自己為什麼一開始沒有和魅晶一樣好好地學習武藝,以至於淪落到如今地步!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隨後強迫自己冷靜地盯著隼剎道:“我真該在第一次就捅破你的太陽穴!”
隼剎笑笑,冰涼的金色眼睛裡卻毫不掩飾他的譏誚:“呵呵,雌獸也多半有爪子,我並不介意被你撓了這麼一下,畢竟頭狼要捕獲屬於自己的雌獸總需要付出點代價,至於別的,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白珍冷冰冰地看著他,片刻之後,才冷冷地道:“從我身上滾下去!”
隼剎這一次,倒是很合作地鬆了手,然後起身。
但是他剛剛直起身子,一記清脆而響亮的耳光瞬間貼上他的臉!
白珍圓圓的臉上一片鐵青,咬牙道:“滾!”
隼剎舔了舔自己被她扇破的唇角,笑了笑,然後轉身向門外走去。
看著隼剎離開了房間,那種壓迫而滿是恣意的氣息瞬間消失,白珍方才像是瞬間沒了氣力似地坐在了床邊,有點發怔。
這個男人,她有一種預感,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白蕊回到房間的時候,見到就是白珍坐在床邊發呆,頭髮凌亂的模樣。
她不禁有點狐疑地看著白珍:“白珍,你怎麼了?”
白珍彷彿如夢初醒一般,渾身一震,隨後看向白蕊,然後在白蕊擔憂的目光下,閉了閉眼,淡淡地道:“我沒什麼,你別擔心。”
——老子是angie弄雪吃點心,看安安和寒寒兩個二貨OOOXX的分界線——
隼剎領著他的人,回了大漠,倒也沒有生出事來,雖然西涼茉總覺得這個傢伙離開得太乾脆,但是沒發現他幹了什麼不該乾的事兒,據說也就是在臨行前去了一趟尚宮局,然後和白珍私下談了些事兒,她招來了白珍,問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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