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三夫人拉著他的手搖晃道。
他這好夫人可真賢惠,懂得在什麼時候給她夫君臺階下。我暗想。
江闊怒視著我,似乎忍了幾忍,才倏地放開我的下巴,瞅了我一眼,又把三夫人摟在懷裡,親暱地吻吻她的額頭,笑眯眯地說:“寶貝芙兒真讓人省心。”說完似有似無地看了我一眼,又親了親她的嘴。
芙兒不勝嬌羞地躲在他懷裡,“你別這樣嘛,妹妹還在呢,今天是妹妹大喜的日子,你這樣她心裡得多難過哪!”
“哼,她怎麼能跟你比,她不過就是個擺設,在別人面前她是個夫人,在我們眼裡它就是個玩具,連下人也不如,別人不知道,寶貝你還不知道嗎?”他一邊說一邊用眼角掃視我,很滿意地見我臉色難看起來,又說道:“寶貝,我們今天就到新房裡來玩一玩怎麼樣,當著玩具……會很刺激的。”
“不要嘛,害羞啦!”
“這有什麼羞不羞的,我們一起開心,寶貝不喜歡嗎?”他壞笑著去逗懷裡的人。
“好啦好啦,答應還不成嗎?”芙兒嬌滴滴說道,一邊用得意的眼神偷看我。
這都是什麼事?!
“好了,我們走,晚上再過來,寶貝!”說完得意地擁著芙兒走了,完全無視我的存在。
他們想幹嗎??
我被這一唱一和的兩人弄得極度噁心卻又無可奈何。
012 絕不服輸
要到我房裡玩?玩?怎麼玩?當著“玩具”的面?我又想起來他們說這話時各自的表情,我雖未經人事,但今天早晨孃親和嬤嬤麼也隱約教過我一些,他們要玩什麼倒不難猜出來……當真是無恥至極。
還好爹孃住在我的後院,應該不會被看見,早上知道爹孃住的地方不能時常為我所見,我還頗有些遺憾,如今看來還正好合適,這江闊不知道還要怎麼打擊我,要是被爹孃看見了還怎麼了得……
他是早這麼想的吧,知道我不會把苦楚說出去,而在這裡又只有爹孃爹孃會為我說話,於是故意這麼安排,然後肆意地報復我,讓我不得安寧,無法幸福,作為對江柳最好的交待。
這就是江闊,心胸狹窄,錙銖必報,不可理喻的小人。
我輕輕地勾唇一笑,江闊,儘管放馬過來,我鄭寒玉是不可能屈服的!
我坐在床頭幽幽的發了一會呆,小心翼翼地把那個紅色的小木箱抱在腿上,手觸控著開關想要開啟,手上長長覆及手背的大紅喜服狠狠地在心頭敲了一下:我竟然嫁人了!
這個漂亮的小木箱裡滿滿地裝的是我和博文的定情之物,而我卻抱著它坐在另一個男人的床上!
還穿著著大紅的喜服!
我渾身一抖,猛地從床上站起來,這衣服多麼討厭啊!我忽的用手拼命撕扯,怎麼也撕不壞!
我洩氣的坐在床上,嚶嚶的抽泣起來。
寒玉,你這是怎麼了?你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了的,也接受了的,做好準備了的,為什麼總是一次次地失控,一次次地傷心,憤怒,竭斯底裡?
我以前完全不是這樣子的,以前那個住在小巷子裡的鄭寒玉,雖然粗茶淡飯,粗布衣裳,但是很平靜,很淡定,很乖巧,很快樂……
我有疼我寵我的爹孃,他們從不像鄰居小孩的娘時常舉著掃帚四處追打,破口大罵。他們耐心而又慈祥地教導我,關愛我,直到我成為附近的女孩們爭相模仿的樣子。
偶爾不愉快的時候,我不會發脾氣,不會哭鬧,只是靜靜的不說話,每當這時候,博文總是會變著法子讓我開心,比如說給我新譜一首曲子,新作一首詞,或者乾脆做鬼臉逗我笑。
還有小虎。我竟然也開始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