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麼多的心酸苦楚!
見顧九沒有動的跡象,他無奈嘆了一口氣,目光落在顧九踩著她自制的拖鞋的腳上,搖搖頭,手摸到她摟著自己腰肢的手上,輕柔地解開,一手快速地摟上顧九的腰肢,一手攀上顧九的腿,將她抱起,這邊是茶榻,顧九的床榻在內室。
抱著顧九,他覺得有些吃力,他的確不常抱她的,或許,以後該多練習一下。
顧九對這突然改變的體位頗有些暈眩,身下又是一湧,她騰地臉似火燒,頗有些哀怨的抬起頭打量著這個罪魁禍首,見他一聲不吭,抱著她胸前微微起伏,也能瞧見他的微微喘息……
這才想到他這破落身子。
“陰寡月。”她慌了神,喚道,“放我下來。”
寡月見顧九如是說,愈發加快了步伐朝內室走去,這一下愈發有些喘息了。
的確是不見運動了,抱起顧九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就有些力不從心。
他將顧九放到床榻上,微紅了面。
還不待顧九鑽進了被窩裡頭,她便問道:“你還好吧。”
這麼一問寡月臉更紅了,他眉頭一皺,挺起胸膛道:“無妨的。”
顧九狐疑了一下,低著頭道:“那你快回房睡去吧。”
少年怔了下,好像是癟了癟嘴,方道:“我弄完了再走。”
顧九曉得他說的是什麼,不過是那沒縫完的月經帶。
她頭一低,往被子裡頭一鑽,背對著他道了句:“早些休息。”
“嗯……”寡月凝著顧九許久,落寞地轉身。
——
次日顧九便隨著寡月去見靳鄭氏,顧九本是說要鄭子衿一起去的,可那人說好不容易來趟軒城再回趟舊居,顧九當即就想到了軒城外柳家村的事情。
沒有去毓秀坊,二人直接去了靳鄭氏的府宅。
華車行過這高門林立之地,街道寬敞,此處是富人與軒城權貴們的集聚之地。
馬車過了一處客棧,便是拐彎而去,直走將至這條街道的盡頭,顧九望著窗外,吹著冷風,將將瞧見一處朱門一女子走下馬車懷中抱著一個嬰孩,身後跟著一箇中年婦女也抱著一個大一點的。
顧九定睛瞧了許久,才瞧見那女子是尤如素。
幾年未見,愈發生得嫵媚,如今已是兩個孩子的孃親了?
寡月見顧九瞧著外頭,不禁跟著瞧了出去,沒幾秒鐘又收了回來,還伸手將車簾掩藏的牢實些兒。
顧九駭了一下,不解這人是何意。她看女人都不行了嗎?
寡月並不是因為顧九想的那樣,雖然是春風暖人,可仍是不可多吹的,他不想讓顧九著涼了。
正這時馬車停下了,小易在外頭喚了一聲:“主子是這裡吧?”
小易忙拿汗巾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春日出點汗水容易,可是一吹了風,著了涼,便是風寒了。
寡月瞧了顧九一眼要扶著她下車,今日即使是要見靳鄭氏,顧九依舊是一身男裝,寡月也不曾強求。
顧九將手搭在寡月手上,與他一起下車
小易已上前去敲門了,站在大門前寡月給顧九理了理頭髮。顧九的目光卻落在緊閉的硃色大門處,不是沒有派人來打聽過靳鄭氏這裡的事情,因為“靳南衣”在長安的開銷極大,雖說是每月衛箕都有給靳氏宅院送月例,可是一次比一次少了些,於是二夫人便將這宅院裡頭的人喚了一些個去毓秀坊和農莊裡頭去了。
若是往日,這馬車一停,便是有人來迎了。
小易邊擦汗邊敲門,不一會兒便有人來了,是兩個小廝。
那小廝寡月瞧著也有些眼熟。
兩個小廝正想開口問小易:找誰?
立馬瞧見了門